这里夜利,首先祝大家端午节快乐,这里为大家带来恰风行的第二回,本文的注意事项和第一回请戳这里,为保证剧情流畅性,请阅读完前些章节的内容后食用更加。
以及,说一下本次更新流程,因为这一回的更新量比较大,本回重点是完善各个角色的个性、回忆为主,整个第二回趋于解密和塑造,细节很多,信息量大,剧情不快。所以阅读时需要一些耐心。
为什么要花大篇幅这么做,看看某个作者第三本做的好事就知道为什么了【。】还有劳什子的风津道根本就是为了刷某些角色的逼格而本末倒置,导致这一回不得不花大量笔墨介绍风源、水源角色给补立体。
预估本回7万字+左右,所以这一回的存稿,目前还没完成【。但已经有4万字底稿,可是呢……4万字还没写完一半这就很累了,速度有点慢,质量优先。】
所以,这次的更新,是隔一日或者隔两日更新一幕,也就是两-三天更新一幕,每一幕的字数3千-6千不等,估计15-17幕左右,所有角色都会出场,别急别催,如果中途卡克瓶颈会和大家说一声的。大概会连更完六月份,更到七月中旬,等写完第二回后,再说第三回的更新时间吧。
好了,希望这次也能给大家一次难忘的阅读体验,来吧,开始吧。
前文请戳:【注意事项】 【1-1】 【1-2】 【1-3】 【1-4】 【1-5】 【1-6】 【1-7】
❈〖冷血续写】恰风行-第二回:《神遇再临》【2-1】❈
〖2-1 造梦与自缚〗
一开始,每个人的梦都是纯粹的。直到被现实的梦魇,染上不同色泽为止。
【西之亚斯蓝帝国·格兰尔特·心脏】
神音还记得,在被神氏家族最初收留的那段时间,她曾很喜欢魂术界,也很喜欢阅读。
与大多数有着家族背景的女孩一样,作为先天具备魂力优势的她,在这个家族中受到了很好照顾。
“母亲”是第一个在家族中真心待她的人,同大多贵族的少女一样,她总会在睡前缠着至亲之人,让她与自己一同解惑书籍内的疑点,以便了解世界的规律和全貌。
与其余女孩不同的是,相对于骑士文学系列的爱情与童话,少女更喜欢翻看祭司与英雄的传说,也会家族带领下参与帝都周边的巡游捕猎、进行魂术界内的小型竞技、甚至是斗兽场的观摩,周身与生俱来的野性与勇敢,令她和‘淑女’一词显得格格不入。
自然,在家族环境的熏陶下,那些在传闻中真正存在于世的【王爵】们,便成了神音最初期望的对象。
他们的故事就如同封皮上精美雕刻的花纹一样,一笔一划地,构筑出少女每晚的梦境。
无事的时候,少女喜欢待在书房中翻阅他们的起源,通过书本学习运魂的小把戏,也会去向帝都的广场,在神明的雕像前虔诚地祷告。
在那件事发生前,他那要强的‘兄长’神斯在总是个别扭的小男孩,因为魂术老是输给自己而赌气,但事后总会笑着抚摸自己的头发,为她自豪过。
——那短短两年的时光,亲情就如同梦一样绚丽,虽说颇有矛盾,但也使人沉溺。
她有家庭,有着亲人……最初的梦想也是在母亲亲口为她描绘的真迹中孕育绽放,时至今日,她依旧对那个故事记得很清楚:十二年前,母亲见证了王爵带领帝都的魂术师们镇压魂兽南下的壮举。作为该事件里的‘主角’,是当时鬼山家族的五度王爵,一名被称作伊莲娜的女性,据说她当时背负起了家族使命,赋予王爵的头衔时,不过也就十六七岁的年龄。
——所以,那时候尚且年少的神音,就发自内心地期望成为伊莲娜那样的女性,憧憬着王爵使徒的身份与职责,希望自己在未来面对凶猛的魂兽时,也能勇敢与理性地保护民众。
但,当她真正面对【野兽】的那一天,铺天盖地的恐惧尖刺般刺入了她的世界……对方将‘母亲’的头颅丢到了她的面前,喷溅的鲜血染红了书页和她的脸,在她动荡的目光中,梦境传来了破碎的声响,编织的丝线垂下了恶魔的黑与红。
她记得,那时的自己只能双手微颤地怀抱起那枚头颅,护在怀中。继而抬起头,愤恨地对上了‘野兽’墨绿色的视线,而‘野兽’用愉悦的视线戏弄她的愤怒,就像是将自己当做一个用来取乐的宠物。
——那头【野兽】,正是她一直憧憬着的,称为【王爵】的对象。
他傲然践踏着自己的身体,对她宣称:‘作为他的使徒,她不需要家人,她需要的只是杀戮与力量,这个世界远比幼稚的书本所能阐述的人性更加复杂。当然,它也很【美】,世界是充斥着血与欲的美感……’就如同他割开她的皮肤那般舔舐鲜血那样,兽类的欲望与霸凌无处不在。
自此,这头名为世界的怪物如梦初醒,冲她露出了尖锐的獠牙,他的冰刃叫嚣着撕开了她的躯体,梦魇在少女哭喊着的惨叫中渗入灵魂——此后漫长的年岁里,无论是幽冥那喜怒无常的摧残,还是对精神的践踏,她的肉体已是麻木,没有任何的伤口能抵得上初次劈裂世界的疼痛。
她被迫走向了另一条歧路,也是最初因为妥协而导致的代价。
在那男人的威胁下,自己承担了母亲的死亡,面对神斯的疑问,告知他们自己就是杀掉她的凶手,以此让家族的人疏远了她……因为她毫不怀疑幽冥会再次杀掉与自己亲近的人,瞬杀家族的所有人,对杀戮王爵轻而易举。
少女合上了撰写着伪神的书本,开始学习女性的礼仪,去接纳曾经厌恶的事物,以软弱的表象来保护自己。在没有力量前,她必须要学会忍耐,学会放下,学会接纳别人的轻视与闲言俗语。
但在这个过程里,她目睹了更多【野兽】的巡行,他们就像这个世界早已默认的秩序,成为一座固化的山脉,压在了每个人的肩膀上,所有人都厌恶它的同时,也默许它的规则……无论是曾憧憬过的世家,还是曾经信任过的神氏家族,也会在内部本能地实行着性别、实力的歧视,理所当然地因为利益斗争,甚至,所谓的亲人也会相中的自我的价值来回馈情感与谎言、三五九等的站队……正义这词在这片森林里只是万物的遮羞布,每个人都会持有一把名为“厌恶”而对准彼此的匕首。
直到现在,这道伤疤依旧在提醒着自己,曾对这个魂术界,对那些所谓的英雄抱有天真的心是多么愚昧的作为……
而回忆是一出无论何时都在重演的剧本,人类向来不会从苦难中吸取任何教训,只能将无法改变的定局一遍遍刺入脑海,铭记于心。甚至将这份苦难的本质化作本能,刺向了下一个人,毕竟仇恨与伤害才是多数人‘修正’这个世上不公正的做法——多一个人对自身伤害的【感同身受】,会比独自一人体会好过的多。
这种时候,难保有些高兴,又有些悲哀。她分不清楚这种矛盾的心情由何而来,大概成为王爵使徒就是一回事吧,当你拥有一个身份后,会为了达成这个身份本身的责任,舍弃一些自我的原则与信仰,来适应这个荒谬的世界,共情的需求再也不是所谓善与恶的判断,而是彼此受难的砝码。
更不知什么时候起,人会将同类的苦难成了攀比与解压的源头,变成了支撑自己的活在这个世上的动力,乐此不疲。
世人对彼此的伤害向来如此,具有因果却又毫无道理。
神音承认,在自己决定下手的刹那,她对眼前的麒零起了恻隐之心,曾在神氏家族的记忆涌在到眼前,摔落的某一片与少年重合为一处。
对方的表情太像幼年的自己了,那种愤怒、震惊、还有疑惑、对憧憬之人的信任瞬间破碎一地的模样……太刺眼了——被这些黑色丝线缠住的到底是谁?她下意识地逃避了这个答案。
细密的蛛网刺入骨骼关节的要点,但全然避开了致命要害。她清楚,相比起肉眼可看得到的伤口,此刻切割内心的重创,才是对少年最大的打击。
麒零没有说话,现在任何动作都会加剧他躯体的痛苦。银发下厚重的喘息声回荡在走廊内,他吃力地想撑起身体,但手臂和双膝稍一动作,如同刀锋般的丝网便再次对他的血肉进行切割,浸出鲜血。
他抬头看着神音,这一次,他的惊讶没有持续太久……白色地狱门口的突袭已经给了他教训,撕扯骨骼的感官反倒成了最清醒的良药,他若有若无扯出了一抹苦笑,掐灭眼中半数动荡的光,被钉穿的五指微微弯曲,飞速绕上魂路的图腾。
眨眼间,他周身的气流变成愤慨的巨掌朝神音挥下,有了前战的经验,他对元素的感应非常到位,运用自如。但缺陷也立马暴露无遗,甬道内能使用的风元素远不止白色地狱入口处的那么充裕,加之情绪的动荡、重创的前提,自身的魂力、攻势走向暴露无遗,这无遗对猎人而言十分有利,只见神音以体术旋身轻易地规避掉大部分攻击,且刻意让右肩被割出一道血痕,像是嘲讽他的馈赠一般贪婪地扯开嘴角。
作为回礼,神音抬起手臂,将银色的长鞭挥击而出,咬向少年战栗不稳的躯体,意图卸下运魂的右臂,很明显,她只是想让他失去反抗能力。
魂力再次出现异动,银鞭咬碎了以血半凝的冰盾,麒零借此间隙吃力地向左侧翻滚躲过束龙的攻击范围,一手摁住重创的腹部,再次调控离神音最近的气流聚集,意图从她身后偷袭。
只听一声龙吟,银鞭幻化出的龙魂咬碎气刃。
但紧随其后的余风径直掐灭了墙壁上的烛火,骤然扯下的黑暗覆住了猎人的视线,只有一瞬。
血的味道扑面而至,紧随其后的是金属碰撞的响声,神音做出应对的同时对上了那双燃烧着火焰的金瞳,风津与束龙撞击交锋在一处,发出了一丝奇异的共振,交织的魂力火花照亮两人的脸庞,他们的表情都是如此相似。
这轮攻势算不上强劲,风元素因为麒零的身体状况变得极其不稳,无法聚焦攻势,很快落于下风。
神音一眼就判断出对方的情况:少年的双腿处缠绕着气旋,勉强稳住躯体,他本想借助黑暗,以风完成这次‘奇袭’的,可痛觉拖慢了他的速度,导致失败了。不过就算以原速与自己对峙,她还是有七成把握能够全然接下,毕竟,她已经在试炼的黑夜中遇见过太多类似的袭击,见惯不惊。
恶劣的要素是,他的魂力要兼顾愈合与攻势,甚至是行动,如此以来,体内的魂力分配就会变得尤为混乱与不均,对于不擅长魂力控制的人而言,这是最致命的。
同时从环境上看,这个甬道是一层自然形成的【封闭空间】,距离地表起码有十层左右的间距,会极大程度限制风元素的凝聚,在空间的要素限制下,少年也不敢大规模的破坏穹顶。不然惊动的可就不是白银使者那么简单了……而且,若他要逃跑,位于甬道里暗中蛰伏的蛛网也不会让他好过。
但从他的回击和判断来看,麒零确实成长了不少,不再是福泽镇内那个抱头逃窜,唯唯诺诺的少年了。她埋下的后手大概是用不上了,毕竟,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想到向后逃避,意外的的倔强。
可惜,还差得远。他仍在【迷茫】,所以攻势毫无规矩,只有怒气……这样一来,无论使用怎样的技巧,都必败无疑,更何况他现在面对的,可是一位真正的【猎人】。
她得出了结论。
破风声再度划过耳畔。少年拉开距离,以风刃为掩饰,倒退至十米开外,止于蛛丝封禁的边界。
“你知道我们营救的事?”
无论动作还是语言,麒零都没有选择继续僵持,布满冷汗的手掌明显已经握不住巨剑,失血对他而言带来了严重的眩晕,魂力也无法支撑他对风津的续航。
“是啊,我知道。”
但紧咬其后的束龙如同蛇一般避过气旋,咬伤了他的肩膀。神音勾起嘴角,展露出初遇时为他解惑的笑容,毫无感情地续道:“我可是目睹了全程,那可真是一场精彩的战局。哎,没想到你居然获得风元素的馈赠,能打败如今的一度王爵修川地藏,在险象里死里逃生,就像天生就被眷顾的幸运儿,毫无道理地被胜利眷顾啊~”
伴随着这份刺耳的‘赞扬’,魂力的光芒再度从她掌心激射,无数股坚韧的丝线洒向少年,意料之中,网脉中的大部分在麒零的挥刃里断裂,但后方潜伏的漏网之鱼不偏不倚地再度扎穿猎物的腿膝,近一步消耗着他的体能,逼至绝路。
“既然你知道这一切,那为什么还要选择站在白银祭司的一边?”麒零的身躯踉跄了一下,咬牙切断了腿间的丝线,回避了她话语的讽刺,反问内心的疑惑。
果然还是天真啊。神音被这个问题逗笑了,她看着麒零棘手的样子,内心涌出一种悲哀的愉悦感,并不急于收割,则是探寻似的反问道:“麒零,对你而言白银祭司是什么,你有明确的概念吗?”
麒零握紧染血的五指,脖子上鼓动管环绕着金色丝线如同蠕虫突出狰狞:“它们害死了银尘……你如果继续信奉它们,也迟早会被它们害死。”
“我就知道你会通过王爵的死亡来判定白银祭司。”神音将束龙绕上掌心一圈,然后收紧,寒冷的目光再度划向对方,扯开少年灵魂上的创伤:“你对它们的判断,基于对银尘的逝去,基于鬼山莲泉与天束幽花的针对,它们的作为确实让你们几个经历了痛苦诀别……但你的内心对它们的全貌依旧存在疑惑,所以会问我为什么会忠诚于白银祭司,想知道我的看法。”
少年选择了默认,他戒备地听着,回手甩出的风刃再次切断意图偷袭的蛛丝。
“这点告诉你也无妨,也不是什么高深莫测的理由,我是遵从本能选择了它们。当然,我知道,白银祭司不算什么善者,但人类自身又有什么资格鄙夷它们的恶?遭遇不公与不幸时,会下意识祈求与信仰,但也会本能地去以各种理由践踏彼此。你在福泽镇作为平凡的驿站侍从时,应该也看到过不少鲜活的例子吧,遭遇过的歧视与冷落,最铭刻下这些伤害的是人类自身还是祭司,你可以好好想想。
我在神氏家族所长大,见证过太多人类背信弃义,利用祭司信仰干出了多少冠冕堂皇的事件。魂术家族的暗中斗争多数都是起源于人类自身,一个家族为了不让另一个家族超越,勾心斗角无奇不用,最后胜者还要给自己宣扬上【正义】的帽子来说服大众,就连我曾经信任的那些家族,到最后都是一样的皮囊,什么荣耀,都是虚荣——这套理论经久不衰,魂术界如此,王爵使徒是如此,只要有人的地方,这种悖论和战斗都无穷无尽。
所以,我得出了结论,只有足够的力量才能够在世间保全自我,才能获得话语权,才能有资格活下去,它是首要的,没有它你会在这个世上寸步难行。这就是我选择了白银祭司的理由,他们虽是利用,但能给予你应得的权利与力量,实行代价交换,至少比起人类间本身为了自身欲望而带来的伤害,还是存有一点底线的……何况,它们是第一个正视我,认可我力量的存在,而非践踏!”
践踏?认可?麒零微微皱眉,逐渐意识到了一切的关键。
“麒零,有点我和你一样,我也会通过王爵来判定白银祭司的利弊。”黑色的丝线逐渐聚集,覆上了神音的手背:“我说过,并非所有的王爵都是好王爵,就像我的‘王爵’幽冥,从成为他使徒开始……这么多年来,那个恶魔都是千方百计的想限制我,践踏我的能力,甚至将我的人生视作玩物以便取悦于他、如果不是白银祭司对他的限制,以及精心安排的这场盛宴,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从这种打压下解脱出来,甚至早就死了……”
神音继续将束龙绕上掌心,遮住了那道掌心的伤疤,这么多年来,这道从中指下端一直到手腕的割口,她一直都没让它愈合……当时幽冥为了让她松开‘母亲’的头颅,踩踏上她后颈的同时,操控冰刺穿透她的手背,从背脊到五指,自此生命线劈开了两半,再也无法愈合。
她颌上了目光,将多年来受到的折辱袒露于世,汇聚成了一句仇恨的低语:“所以,对我来说,这世上再也没有比王爵的灵犀与支配,更恶心的东西了。”
“……”
“说回来,对于你身上的事,我还是调查过的,真是羡慕你啊,”曾经也重视过魂术界的杀戮使徒,轻轻地阐述着一个事实,她回想起了最初,‘那个人’以特定的情报托付于她让她去福泽保护麒零的使命:“你就像是书里天生的【主角】,成为使徒后又获得了完美的羁绊,被所有人关照着,明白如何成为一个完整的人,所以才能轻易地以所谓的‘正义’行事,去裁决那些残破的‘反派’——但是啊,麒零,你想过自己到底为什么而战么?”
又是一声弱不可闻地叹气,风津的刃面折射着她的脸。“正义是脆弱的。就算你能用手上的剑打过我,找到同伴后又能如何呢?你有为她们的安危做好安排吗?你究竟如何看待吉尔伽美什呢?还是继续听从命运的安排做好‘小弟’般的丑角,跟在别人的屁股后面,一腔热血地为‘他人的执念’动荡,一无所知地打着‘为守护’而战呢?连战斗的目标和信仰都无从确定、优柔寡断的你,不觉得是糟蹋这份主角的馈赠么。”
伴随着漫长的沉默,断裂的蛛丝缓缓愈合滋长,如蛇一般游弋在少年四周,密不透风地占据所有间隙,再缓缓地从头顶滑下,如手臂般环上他的脖颈,然后缓缓勒紧。
——该收网了。
突然,麒零用右手扯开脖子上的蛛丝,他低声道:“对于那些力量的馈赠,我一点也不想要,没有什么东西是无价的……我从不认为自己能做什么【主角】,到现在,我也不过是连魂术界都不清楚的毛头小子,像什么信仰这种高深莫测的事物我确实不懂,但是,作为人,我还是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我不想与你为敌,因为你曾经救过我,对我好过……要说曾在福泽镇遇到过的人,不歧视我,正视我的魂术师,除了银尘以外,只有你愿意和我说那么多——直到现在,我也得感谢你,多亏了你愿意和我交谈,让我有些了解了,我到底该做点什么……”
“神音。”他彻底平静了下来,站起身,瞳孔亦如包裹一切的夜空,却能轻易地动荡他人的灵魂,他认真而坚定地看着她,不再躲闪:“对你而言,强行铭刻那些【痛苦】真的会让你感到快乐与满足么?”
“……”
“我理解你追求力量的渴望,我也和你一样,在面对那些歧视与不公的时候,也幻想过自己拥有力量成为独一无二的人选,直到银尘逝去后,我才理解这种想法的幼稚与代价。”指结之间,金色与黑色缠绕博弈,鲜血流出,但成为王爵的少年已然毫不在意,他顺着密网的撕扯,缓缓向前,踏入了名为她的深渊:“不过,你和我不同,你成为使徒后受到了太多的伤害,你憎恨他,所以你想方设法想走出幽冥带给你的黑暗与创伤……但你如今以身承受痛苦,病态地追求力量,不再信任世界正义的同时,又渴求他人的认同与正视——你仍然活在幽冥的践踏和阴影中啊,神音。”
“……闭嘴。”
刹那间,黑色的网脉铺天盖地,熄灭了整栋甬道的火光,但那瞬间少年还是清楚地看到了,神音愤怒又痛苦的神情。
这一次,他没有躲避向他射击而来的黑暗,而是将手伸向最初的纯白身影,盘旋的风刃切开那一道道密网。
其实,一直被围困在这座茧里,作茧自缚的人——是你啊,神音。
他得出了结论。
TBC
=正剧分界线=
以下是个薛定谔的幕后剧场【1】,目的是更一点花絮吐槽,小设定、剧透之类。(如果有人喜欢的可以继续)
麒零:“其实一开始在接到这个安排时我是拒绝的,因为原剧场内一个完整的两人对峙简直少的可怜,和神音姐姐对戏时还去莲泉姐姐那里问了一下经验之谈,因为这场战役的要求是【你赢了,但没完全赢】就很纠结啊,导演最先考虑过我使用天赋在对峙里一个谁也不知道的魂器什么的流转胜机……但是这个决定最终因为【有外挂观感】的嫌疑而被PASS掉了。所以最后的安排,就变成了更倾向于【心】的理解救赎这一类……说起来,这在原剧场里几乎没有呢,无论是哪场战役都是爽完了事,我们的内心还是老样子,对吧银尘?”
银尘:“嗯,但你整整重拍了二十次才成功。”
麒零:“这能怪我么?说起来,有读者问到银尘你什么时候才能出场。”
银尘:“很快。等到我把手里这个便当交给下一个人的时候,就可以出场了。目前暂时协助你进行幕后科普。”
麒零:“你别面无表情说着不得了的话啊,说起来,莲泉幽花他们呢?”
银尘:“好像是因为和特蕾娅对戏打起来了,下一幕就是她们了。”
麒零:……怎么感觉幕后也是血雨腥风呢。
下一幕更新时间:6月14日,敬请期待。
喜欢的小天使们请点小红心和小蓝手,喜欢与推广真的对冷圈很重要,欢迎留言讨论剧情。谢谢各位小天使啦。你们的留言鼓励是我最大的动力,谢谢啦。
💠请看简介💠
十四年爵迹原著党/主爵迹【主原著】相关分析、同人、衍生产出相关
希望产出能带来正能量,每年有一两月放空期不产出。
作品转发到其余平台可,请标注来源。
本命漆拉/初心银尘/重视修川/宝贝零仔
△重度祭祀厨△
▼对囧格、漫画外传(非小说原创部分)、F三者的【剧情】无感,对其中侮辱性质的腐向内容感觉到极度厌恶▼
❌天雷剧版,敬而远之,只当笑话玩梗,请众知❌
♥️旧版永恒的白月光♥️
♠️新版永远的叹息♠️
普通人/有过激倾向/吐槽役
/重点以作品交流,可以私信提问/
cp最爱:主吃漆拉/银尘/修川/麒零正剧向相关,纯爱情向视情况而定
BL:多,杂。互攻都可以。依剧情可拆可逆。大可接受非双洁/复杂/黑暗/水仙
❤️BG:零花/霓神/索莲/幽特主【都可接受GB反转】❤️
GL:女孩子们组合都可
❌目前不吃吉尔的任何cp,吉漆吉银都一样。都雷,见谅。点赞相关只是为了朋友。❌
⚠️雷:疯子。剧版当正剧的人。因为爱情扭曲角色尊严的存在。一切争执KY拉黑解决。
© 🌌Don't ever forget🦉🎋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