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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续写1-4】恰风行-第一回:《风眼中的启示录》〖1-4 倾覆的野心〗❈

 因为某些阅读原因我改变了顺序,这次来个莽的【。】

 前文请戳:   【1-1】    【1-2】    【1-3】

二爷,我把你十年欠下的逼格全部拉起来了.jpg

 

 〖1-4 倾覆的野心〗



【西之亚斯蓝帝国·十字回廊·祭司房间】

 

“幽冥,你知道为什么我那时候只是断掉你的一只手么?”

 

站在水晶面前的银发少年有些怀念地触碰着面前巨大的水晶,那是他曾经寄居的场所,被供奉为神灵的囚笼,现在已经空无一物。失去了祭司的晶体已经变得暗淡,里面的深蓝散开了一片巨大的浓墨,而构建这些浓墨本身的要素,则是和他血液一样,胶着蠕动的粘液,看上去就像无数的黑色蛆虫在玻璃中蠕动,挤压着肉体,看上去非常令人反胃与恶心。

 

未听到身后的应答也是意料中的事。呪夜,也是曾经的白银祭司并不着急,他覆在水晶表面的右手正调动着魂力,吸收着那些粘液,只见那些粘液顺着他的控制钻出了水晶,如同水蛭一般争先恐后地钻入他的皮肤,融入血管与魂路,漆黑的枝丫爬上了少年的颈侧,他享受地扬起头,用一种蛇一样嘶哑的金属声说道:“那只是一次警告,可惜你和特蕾娅并未在意,你们,也太轻视我们白银祭司的能力了。”

 

那种略显慵懒和深邃的语气,正是【海洋之神】赛恩斯原有的音色。

 

昔日的杀戮王爵发出了一声冷哼,他在呪夜的身后三米开外垂手站立,身上的伤口已经随着他强盛的魂力全然恢复,和全盛时期并无区别。但是能明显看到,他的爵印处有一个水蛭般大小的鼓包,鼓包沿着脖子的皮肤下方缓慢蠕动,就像是一根扼住生命的绞绳,令他无法像平时那样用肆意用魂力发泄不满与情绪,因为他知道,这个绞绳的另一头会收割谁的生命。

 

——特蕾娅。

 

一想到她的安危,幽冥握紧双拳,忍住自己的耐性:“你是怎么从那面水晶里出来的?”

 

“很简单,是以你们侵蚀者最不可能去践行的方式。”待水晶里的黑色液体全然吸收后,呪夜轻笑地转过身:“不,应该说,是大多数人类都难以企及的……”他顿了顿,漆黑的瞳孔扫向阴影处静立的白银使者,说出了答案的暗语:“向死而生。”

 

“你们针对我和特蕾娅的原因,是因为我们知晓了风水禁言录的秘密?”那只绿色的眼睛轻轻眯起,他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还是另有企图?”

 

“看来你们对我们存在着天大的误解啊。”呪夜道:“我们从不在意有谁知道契约密室的秘密,这么多年来,那些盒子就一直在那等待着你们,给予你们人类必要的暗示。如果真要说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早毁掉了,我们何必要留存副本,去掩饰那层保不住纸的火,要是你和特蕾娅都像漆拉一样底线明确,持有合作的态度,说不定我们还亲自告诉你们那些盒子的真正秘密——我们在意的,是你们知道这些计划的态度和选择。”他走到了幽冥的面前,有些可惜地看着他:“可你和特蕾娅的答案都显而易见,是为了自我的生存为根本动机,干出了很多出格的事,这让我们……很伤脑筋啊。”

 

幽冥被呪夜的话激起了一阵恶心感,“你们不也为了生存,利用着我们这些傀儡么?”

 

“是啊,谁让我们是草芥人命的恶·魔呢~”呪夜乐呵呵地笑了,“事实上,真正把你们推向这一步的,并不是特蕾娅泄露秘密的事,最关键的问题是在于你啊,幽冥。”

 

“什么意思?”

 

“哎呀,不要学着像你姘头一样装傻,这一套在你们人类身上已经看腻了。” 少年人邪笑着,用漆黑的指尖指着男人的眉心,眯起了眼:“你实际上远不止常人所理解的那么‘傻’,你执意捕获诸神黄昏的时候经过我们的同意了么?你在蓄意杀掉鬼山缝魂的时候,又在期待着什么呢?拥有那样的天赋,难保没有称霸的野心。还有啊,你和弗里艾尔的那些交易都足以证明……你并不是一个完全受制于特蕾娅的男人。”

 

幽冥不说话,但压抑的魂力就如同逼近的浪潮,暴露了他内心的烦躁。

 

曾日的苍白少年咧开嘴,露出了小小的虎牙,他很愉悦,就像是当初毁掉对方手臂一样,欣赏着猎物挣扎难言的表情,特别是猎物还是这样的身份,难免会有以恶制恶的快感,他摸着下巴续道:“默认了?让我猜猜,你捕获诸神的黄昏也好,杀掉鬼山缝魂也好,还有和弗里艾尔那些禁忌的交易,你所期待的事远比特蕾娅自身的欲望更可怕。

好歹,特蕾娅是纯粹的为了生存,是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才不得不开始向三国散步那些秘密——近一步说,她确实有称霸亚斯蓝的野心,但是是选择坐山观虎斗的退避。而你,幽冥,你是从一开始就奔着【毁灭】的目标去的,你最开始从暗自推拒我们的【红讯】开始就已然在悄然布局了。毕竟对于杀戮王爵的你而言,内乱是你最期望的东西,所以需要一个最适合的战场,我说的对么。”

 

对方依旧是选择沉默,呪夜也不急,更不畏惧从幽冥身上散发的杀意,倒是姿态优雅地为在场的听众揭开幕后的答案。

 

“一开始,你在接到鬼山缝魂的红讯后,你并不是第一时间奔赴任务,而是悄悄地南下捕获了对王爵使徒的魂路有大规模损害性的【诸神黄昏】,以备未来的杀戮之需,将它的毒性禁忌地融入你的元素,强化你自身的实力。”


“然后,就到了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刻意保留了鬼山缝魂一命,清楚此刻时机未熟,你更多的是想探讨这次【叛国】计划的内部核心和我们的想法——想来,四年前北之森的浩劫已让你察觉到了端倪,你打算利用这次【红讯】来勾出你想要的东西……所以那时,你对我有了好奇的【试探】,我也给予你必要的‘警告’,可那次的教训并没有阻止你的欲望,反而使你变得更加膨胀,你因伤为由驻留在深渊回廊的禁区,大块朵颐地杀掉了黄金湖泊附近三分之二的魂兽。但你真的很聪明,将吸收来的魂力全部用于提升你的魂力上限,而不去疗愈手臂的伤势。

后来,你又借以这伤势为由,大肆获取黄金湖泊的魂力,以便加强整个亚斯蓝帝国熵的递增——你那时候已经想到我的身份了吧,所以才会变相讨回这些【代价】,因为你清楚,弗里艾尔那些家伙也一定告诉过你,黄金源泉对我们白银祭司管理国度有多么重要……这么多年,你甚至于不惜拉上神音一起堕落,你伤她,控制她的人生,干涉她背后的神氏家族,破坏他们的信任,我想如果她不在福泽镇亲自舍弃与神氏家族的联系,那些人也会惨死在诸神黄昏的攻势里,你让她别无选择,让她被迫与你【同罪】,被迫割舍了一切信任的源泉,只能屈从于对魂力的欲望与野心,对吧?”

 

“后来,你又在雷恩海域上刻意放任了鬼山兄妹催动魂兽的举动,让你的魂力上限再次获得了一次提升,最后又在关键时候杀掉鬼山缝魂,让双生王爵这一禁忌的成立。哦不……其实在更早以前,你肆意杀掉鹿觉开始,就是担心漆拉那样的天赋传承会在未来威胁到你的存在,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悄然打破亚斯蓝王爵使徒体系的平衡。这一点,是那些家伙与你合作的内容吧,毕竟你喜好杀戮与收割,我们的猎物(火源)确实更匹配你。”

“而你的目的其实并不难猜,你想和特蕾娅一起成为最后留下来的赢家,但只要在亚斯蓝的秩序内,伴随新的王爵使徒诞生,你们终会有被取缔的一天——你决不允许这一天的到来,所以你决定毁灭这个规则本身,毁灭这个国度平衡与秩序,让亚斯蓝同弗里艾尔一样,回归于凝腥洞穴中的无序厮杀,这样就会回到你和她最熟悉的战场,届时混乱之中人人都自身难保,自然不会有任何人能威胁你。”呪夜渡步到幽冥的身后,瞳色变得漆黑:“最终,你就会如同弗里艾尔的那些怪物对我同僚所做的事一样,正式开始【弑神】,因为我们白银祭司则是规则本身,你想打破这点就必须收割我们,越过最后的界限。

 

“你们什么时候察觉这一点的?”躁动的魂力突然平复了下来,看来,昔日的杀戮者也不打算藏匿了,他邪笑地看着呪夜,毫无畏惧。

 

“比你想的要久。隐山宫的那块黑色水晶,你以为只是用于天格信息统整的摆设么?”呪夜危险地笑道:“但不得不说,你真的是把特蕾娅给哄得挺好~我记得,你将你使徒的讯息与作为全盘告诉她,让她帮你解惑,而你自己一直以来魂力提升的动向和合作,却对她闭口不谈。在用一个秘密掩盖另一个秘密的形式上,你简直比她还‘顺其自然’——但是,这方面来讲,你们确实也天造地化,你比起她,更不想被任何人取代,你在乎【杀戮】的名号,是因为这个名号本身会给你带来很多方便,以至于你能利用你的天赋轻易地越界,如果当初在郡王府我们没有用零度哨音强制召回你,你恐怕已经收割到你想收割的果实了。”

 

杀戮王爵的绿眸轻轻眯起,他笑了,同时将双手怀抱在胸前,静等着对方提出要求,既然已经袒露至此,他也没有什么隐蔽的必要,筹码已经推上了桌,接下来,就看敌方的举动寻求新一轮破绽进行逆境反杀——这是他作为侵蚀者的形式,既然恶和杀戮是此生注定无法逆转的道路,就看哪一方能贯彻到底。

 

何况,面前的神明已经在作为呪夜时被他“打倒”过一次,就证明他一定能够打倒他第二次。

 

“说回正事吧,你想帮特蕾娅谋求一条生路,这是你目前妥协的理由。”呪夜用黑色的指尖抚过幽冥袒露在外的胸膛,双方的魂力势均力敌,都以一种挑衅的力度在相互拉扯:“要实现你的愿望并不是难事,幽冥,我们白银祭司也是很慷慨的……我们只需要你在一周后抵达约瑟芬塔城‘将功补过’,在特定的时间释放【诸神黄昏】即可。怎么样,这个任务是不是很简单,你不是一直想执行你最爱的杀戮,破坏亚斯蓝的魂术平衡吗,那么我们把这个机会给你吧——让你成为【幽灵防御】的煽动者,启动这个计划。”

 

受制的杀戮者表情变了,眉弓紧皱地盯着呪夜,那个看似少年的脸上像是写满了恶作剧,他显然想不到对方会提及这种条件:“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呵。”呪夜尖锐的手指割破幽冥的皮肤,令黑液渗透其中,显然不想也不打算对他解释太多,直接绕到结果:“当你完成这件事后,你和特蕾娅身上的蛊虫就会自动解除,而我向你保证,当你完成任务的时候,她也会如约而至地抵达约瑟芬塔城,皆时,你们想怎么远走高飞都是你们的事,就如你自己所计划的那样好好退避去弗里艾尔过日子吧,那里确实更适合你们,我那个同胞肯定会很喜欢你们。不过就算我们放了你们一马,但你们也得把‘罪’给归还了才行——过程中不要做什么小动作,那个蛊虫可敏感了…只需我稍微释放魂力,就能在千里之外将它‘引爆’。”

“至于我们的目的,”呪夜收回手,笑得一脸禽畜无害:“不如就按大众所愿毁灭世界吧~我说笑的。”

 

——被挑弄的“困兽”表情变得更加难看。

 

 

“我啊,其实很喜欢你们人类的,你们真的很有趣,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做出匪夷所思的举动,能成为你们的同类也很不错呢,但可惜就算成了同类,我们也不是同一种人……”瞳色漆黑的统御者盯着幽冥,似乎要将某种黑暗笼罩在杀戮者的灵魂里:“你跟特蕾娅,我是真的很好奇,你们会为了生存做到哪一步呢——给你个忠告吧,别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世界的全貌,力量强盛是霸权的全部,凝腥洞穴对于你们而言就是限制你们双眼的那口井,你们其实一直都没有从那里走出来啊……而命运最终会如同【海洋】般的溯源到起点……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以【侵蚀者】的身份重生于世?”

 

“……”

幽冥显然不想和他多话,当然,沉默不代表不思索,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明确任务目标后,他转身离开了心脏房间,对他而言,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解开他和特蕾娅的那根“绞绳”,其余问题可以在过程中解决,他相信自己的能力。

 

回过身的刹那,他的眼中久违地闪动起了杀戮的猎光。

 

——就让这些伪神们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恶魔】。

 

在大门轰然关闭后,呪夜有些叹气地摇了摇头,摊开手:“比我的搭档无趣多了,为什么夏旭玛(力量之神)与希斯雅能纵容这样的人类啊,这届王爵使徒也太难带了。”他评价着,冲角落里的白银使者歪过头:“你看,是不是糟糕透了,亚斯蓝绝对不能托付给这样的人,是吧?”

 

“您也要启程去约瑟芬么?”显然,这位白银使者有些答非所问。

 

“呵呵,那大抵上是我命定的归宿之地。不知道比起真正的侵蚀者而言,求生与赴死究竟哪个更令人无法预料呢。我必须得去会会那位审判者,这是每个白银祭司必须的宿命不是么?如果顺利的话……”

呪夜的面色微变,瞳色恢复了清明,不过还是轻松地对他笑道:“不过我好歹也是曾经十二位中的最强者,就算现在只能以人类之躯御魂,也得有点信心——马上就得接待我们的‘客人’了,不知道搭档那边是否做好了准备。还好,那个小姑娘也答应了我的提议,我就不用再操心【第三方】的事了,除了她,他也会全盘负责。剩下的……帝都和心脏,未来就拜托了,特别是皇室那一块的协调,交给你了。”

 

“是。”

 

面具下的男性目光挣扎地闪动了一瞬,最终还是抱着手中的盒子退回阴影中。

 

 

 

 

【西之亚斯蓝帝国·格兰尔特·心脏】

 

神氏家族内曾有一条训诫,没人能意料到命运的圆环如何运作,无论是合理的,还是不合理的,批判的,还是不值得批判的,此生无须向任何事物祈祷,也无须将信仰铭记刻骨,因为在命运跌宕起伏后,无论是人的一生,或是神的一生,终究会回归一条直线,一个原点。

人总是在探寻万物的合理性、批判神的必须性。实际上,事物的发展总是与无序并行,纵然是没有道德的人生,也会存在于那条平行线内,没有对错。至少,任性的创世神更不会去依从人类认知的道义去书写世界,所以在从一开始,它就对万物创立了荒谬与痛苦的命运,将她们的命运链接成环,相互影响。

 

——在人类目前的视野中,神是没有规律的,人性更是如此。【遵从本心】,便是意义所在。

 

就好比秘密是生存的筹码,但在危命之时,它又不值一提地随手掷出,例如现在——

 

“你现在这副样子证实了我的猜想。”

 

特蕾娅看着走进来的少女,对她刚才的出言挑衅觉得可笑。当然,这一次,她并不急于反驳,而是在脑海里将整个狂宴内最后一块关键的拼图合拢:“那一天,在祭司房间负责传导视线的人,就是你吧……也难怪寒霜似和呪夜能在第一次交战中就这么快找到我跟幽冥的破绽,原来都是有你在暗中推波助澜。”

 

身着皮革长裙的少女露出邪魅的微笑,默认了特蕾娅的回答。她一身黑色袍服点缀着红色的宝石,看起来格外的华贵,其样式,便是神氏家族内行刑者服饰的改造。

 

“下一步你打算做什么呢?取缔我们,成为亚斯蓝唯一的女爵吗?”特蕾娅挑衅地问她。

 

不。她不会的。一旁沉默的鬼山莲泉观察着神音的举动,正因为她没有像她们一样受到白银祭司的限制与针对,就印证她现在的立场。特蕾娅和幽冥皆被限制后,神音便是现在负责亚斯蓝杀戮的第一执行者,只要白银祭司需要,早就命令她对她们进行斩杀了,用不着找她们谈话。同时,由于立场存有一定大局观,就令她不会因【女爵】这个原因,私自做出出格的举动,更何况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以她和特蕾娅现在的魂路状态,就算能够挣脱锁链,也绝对无法敌过如今的神音。

 

更何况,她的魂力,已经与最初完全不同了,就像是……

 

“女爵将会隶属于谁,现在还重要吗?”她笑着看了看鬼山莲泉,继而转向特蕾娅:”你们可是都【输了】呀。”

 

“输了?”由于血腐之蛭的影响,现在无法确切洞察她的魂路现状。但能够确定的是,她身上的魂力动向变得诡异阴冷,就像是当初祭司让自己探知的那个盒子……特蕾娅冷静分析着,幽幽地应道:“呵呵,你还是太天真了,野心膨胀的太快可不是什么好事啊,你能保证自己一直‘赢’下去么?如今,吉尔伽美什已从囚禁之地被释放,你选择站在白银祭司的一边,会有什么后果,你敢直面那个怪物么?白银祭司之所以在现阶段器重你,也只是想将来利用你的天赋对付他而已。”

 

“为什么不敢?”杀戮少女对不甘的挑衅者露出了嫌恶的神情:“难道要像你和幽冥一样退避三舍么?至于利用嘛,是人是神有什么区别,这不是侵蚀者的家常便饭么?就像你现在挑起这些话头同样,特蕾娅,你又想通过‘践踏’我的命运来达成什么目的呢?”

 

特蕾娅勾了勾唇角,不屑再做出任何回应。

 

“其实,特蕾娅,有件事忘了告诉你。”神音现在的耐心极好,应该说,前所未有的那么好过,她走到特蕾娅的面前,用带着黑色手套的右手覆上了她的脸庞,垂下的发丝与对方的交融在一处:“是我拜托白银祭司留你们一命的。不然,你以为风水禁言录泄露与否真能抵消你和幽冥对亚斯蓝犯下的罪行么?”

 

果不其然,神音满意地看到了特蕾娅眼中的一瞬动荡,她怜悯地看着对方,亲手为昔日的女爵抹去嘴角的血痕,将瞳中的血色坠入她眼中的风雪:“哦,你一定很想问为什么吧。”她俯下身,在特蕾娅的耳畔轻语:“因为,在你的身上,有我觉得【熟悉】的能力……真令人怀念啊,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

 

“哦,对了,差点忘记了你,鬼山莲泉,如今‘尊贵’的双生王爵……不,你马上就不只是这个【称号】了。”神音起身回头,看向了鬼山莲泉,冲她扬手笑道:“那位神明托我告诉你,若你还想继续‘忠诚’于它,你知道未来该怎么做吧……这是你们自己的事了,它还真是重视你呢。”

 

“祂们现在也选择了你。”莲泉淡然地阐述。

 

“或许吧。”神音轻轻皱起了眉,对她道:“看来,命运没有那么容易放过我们彼此呢,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

 

待神音的脚步声悠然离去后,整个房间便笼罩在一股窒息的宁静里,无论是鬼山莲泉还是特蕾娅,都没再开口说话。她们的脑海里都各自徘徊、分析着刚刚发生的变故,如今的亚斯蓝,在她们两人的思绪里,已经演变成完全不同的模样了。

 

直到,又一个急促的步伐声由远及近在门口停驻,吸引了她们的注意力。

 

“终于…找到你们了。”

抬头。天束幽花正扶着石门的一侧喘息,她匆匆地扫过两人一眼,急促道:“我来带你们出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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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爵迹原著党/主爵迹【主原著】相关分析、同人、衍生产出相关
希望产出能带来正能量,每年有一两月放空期不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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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漆拉/初心银尘/重视修川/宝贝零仔

△重度祭祀厨△


▼对囧格、漫画外传(非小说原创部分)、F三者的【剧情】无感,对其中侮辱性质的腐向内容感觉到极度厌恶▼

❌天雷剧版,敬而远之,只当笑话玩梗,请众知❌


♥️旧版永恒的白月光♥️
♠️新版永远的叹息♠️

普通人/有过激倾向/吐槽役
/重点以作品交流,可以私信提问/


cp最爱:主吃漆拉/银尘/修川/麒零正剧向相关,纯爱情向视情况而定

BL:多,杂。互攻都可以。依剧情可拆可逆。大可接受非双洁/复杂/黑暗/水仙

❤️BG:零花/霓神/索莲/幽特主【都可接受GB反转】❤️
GL:女孩子们组合都可

❌目前不吃吉尔的任何cp,吉漆吉银都一样。都雷,见谅。点赞相关只是为了朋友。❌


⚠️雷:疯子。剧版当正剧的人。因为爱情扭曲角色尊严的存在。一切争执KY拉黑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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