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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续写1-2】恰风行-第一回:《风眼中的启示录》〖1-2被神默许的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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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被神默许的营救〗


【西之亚斯蓝帝国·格兰尔特·心脏】


曾有人对她说,人类总是擅于遗忘历史的真理重蹈覆辙,但对鸡毛蒜皮的指责往往能铭记一世,而梦境中的“孤魂野鬼”,便是现实中对于回忆念念不忘的具现化——人从不擅长放过他人,更不擅长放过自己。


天束幽花再一次从黑暗中醒来。越过冰冷的铁栏,她能轻易地观察到心脏的时间,作为苍穹之顶的墙面正流淌着夜色的浓稠,结合她在墙上留下的瘢痕,已证明时间来到第三天的夜晚。

断裂的手臂恢复如初,周身失温的寒冷也已散去。她的思路不再受到疼痛影响,变得格外清晰。


首先,以自身经历能确定的一点,这几日,白银祭司安排使者给予她的照顾有些无微不至了,除去无法跨越那道附加封印的铁栏,生活所需的基础提供的到位,食物也没动什么手脚,就像生怕自己这条命会出事一样……

当然,答案很快就付出水面,当初在鲜血祭坛进行献祭时自己就早有赴死的觉悟,那种造血量和消耗早已超出了使徒的承受能力,而如今自己却活了下来。那么显而易见,有人对自己的魂路进行了加强,使得愈合速度和造血能力大幅提升,甚至于以生命自身的绑定为代价,能够做到这一点的……


“鬼山莲泉……”少女嘶哑地低语道:“为什么要做到这个程度,为我这样的‘怪物’……”


她渡步到囚门旁,冷光勾勒着少女些许落魄的身姿。她的问题无法得到任何回应,此刻的心脏就如同庞大的坟墓,安睡着窒息的宁静,无论是虔诚的人、受难的人、他们的声音与身影都被吞没在着庞大的迷宫中,缓缓溺亡。


鬼山莲泉还活着,就在这座迷宫的某处。她心想,自己也绝不能懈怠,当务之急,必须理清现状。

虽然身体残破被囚困于此,实力限制了脚步,但没人能阻止思绪的自由,无法阻止她认知布局的眼界,这是少女从小就养成的生存模式。


天束幽花回到这个房间的角落,来到一面光滑的墙壁前,经历三天的时间,这个墙壁上已经被她刻下了一些符号和刮痕,乍眼看去就像一幅孩童的零碎涂鸦,摸不着边际。但对于少女而言却很实用,这是她没有纸笔的情况下,整理思路的方法。那些小小的三角圆圈背后分别代表不同的人,深浅不同的线性沟壑代表着彼此的联系,当然,这些幼稚符号背后进一步的思路除了她这位创造者能理解外,能看懂的还有一个人,那正是幼年教她这个“游戏”的人。


她伸手触摸那个类似于小王冠的划痕——自己人生中的曙光与黑暗,几乎都是认识冰帝艾欧斯开始的,她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幼时避暑的小王子,循着魂力绕过那些烦人的贵族,找到了躲在花园深处的小怪物,当时敏感的小怪物对小王子竖起了尖刺,并扬言要杀了他。可小怪物的尖刺并没有让小王子感到恐惧,最后,他冲着她的刺张开双臂,拥抱住她的灵魂。

——他们拥有相同的经历,失去双亲,被同为贵族的亲人当做过怪物疏远。逐渐的,他们每一次见面几乎都无话不谈。直到在小王子成年后,他对她第一次谈起了那些禁忌的盒子。那时的小王子很迷茫,不知契约的黑暗与王座的正义,究竟哪个才是正确。


而在营救之旅开始前,她收到了他带来另一个信息:亚斯蓝即将启动第五个盒子的计划——【幽灵防御】。


她想不通,为什么艾欧斯会突然默许这种对国度根系杀伤性极强的计划,就算针对对象只有魂术师,背后的人命动荡、家庭破碎带来的仇恨也足以将一个国家反噬。而且万一这类牺牲最后也无法达到目标,后果无法预计……就如她曾在尤图尔所看到的,数千亡灵覆灭后的余烬,格兰尔特也会成为下一个尤图尔么……更何况,幽灵防御的亡灵机制,已经存在着致命的缺陷了。


所以在离开郡王府前,她将自己对这事的看法写在回信里,让纹血鸠带给了艾欧斯,如果没有意外,他肯定已经收到了自己的讯息,并开始采取对应措施了吧。


她相信他。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少女抬起头,看着所有沟壑都汇聚向的漩涡交点。


——吉尔伽美什。


冰帝曾向她透露过,上一次契约密室中的启用盒子的时间是在四年前,据说是为了开启第七个盒子计划的第二阶段……而当时负责执行的人,就是这位深不可测的一度王爵。但那个盒子的计划内容,艾欧斯并未像幽灵防御一样向她透露,反倒是告诫她,最好让这个盒子的存在连同秘密一起石沉大海。


但有一点能肯定,他是这一切的布局者之一。

她向来不觉得,这位一度王爵是位安分的主,虽以隐士的名义自居雾影绿岛,但从当时的通关文书和调查来看,他其实潜移默化地踏过了大半个大陆,并在四国留下了特定的笔录和痕迹,所以,在他‘失踪’后,银尘也因此离国三年,寻觅他的踪迹。

同时,最致命的疑点莫过于,在北之森浩劫后,雾隐绿岛就真的成为了一个无人能抵达的地方,几乎在一夜之间,那里的空间就被全然阻断,就像整个岛屿被人特地藏在了另一个位面中,无法探寻其秘密所在。


他到底有什么秘密……白银祭司为什么要大动干戈的默许这场荒谬的囚禁与营救。


而我们的营救,最终是成功了么? 


……麒零,你还活着么?


幽花垂目,指尖拂过角落那个孤零零的三角型,努力将那个少年的笑容压抑在内心。


现在不是迷茫和悲伤的时候。她的食指犹疑了一下,再一路向上,最后停在那三个晶状的沟壑处,指腹陷入中间的晶形中。


赛恩斯。她在心里默念海洋之神的名字,这一次,你会告诉我答案么?


这时,牢门外的动静打乱了少女的思绪,脚步声顺着那条阴森的走道逐渐靠近。不用回头,她知道,又到了白银使者巡视的时间,这群戴着面具的木偶无论何时都那么冰冷无趣,连步伐都是那种毫无生气地协调和统一,经历这几天它们将自己视作死物的相处模式,她丝毫没有同他们交流的欲望。


“天束幽花。”


但意外的是,这一次,随着脚步声的停驻响起的说话声却不属于使者,那是一种源于恐惧的熟悉感,曾在鲜血祭坛时的初遇就刻下了阴影。


“!”

少女猛然回头,瞳孔中映出了两个人影,一者毋庸置疑,是那位长得像银尘的杀戮者,当时在鲜血祭坛的三个人之一,他的眼眶此刻是全然的漆黑……而另一位,本该带着面具的白银使者,已摘下的面具,以一张熟悉的脸庞面对着她。


天束幽花后退了一步,险些抑制不住尖叫的欲望。


“怎……怎么会是你?!”


此日,心脏内亘古的寂静终被打破,那本该沉睡在坟墓下的人正微笑着推开了逆命的棺椁。










【西之亚斯蓝帝国·格兰尔特·心脏】


“他们走了。”


伴随白银使者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幽暗的空间里只剩下蓝焰烧灼的噼啪声,支撑牢狱的冷色光源拉开左右两边相对的人影,影子皆被锁链所禁锢,而开口的是其中一位女性。


鬼山莲泉重新睁开眼,骨子里的噬痛如虫蚁咬噬, 腐血金噬蚁所带来的毒性仍旧在和体内的永生魂路对抗,这是不久前运行魂力的后果,那种分崩离析的疼痛在体内横冲直撞,她不知道自己的魂路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之前在雷恩海域成为双生王爵时,两套魂路间也未曾出现如此巨大的排斥……

不过这里,恰好有一个能解答答案的人。

待痛感有所消退,她冲对面同她一起被禁锢在此地的女性询问:“你发现了什么?”


“呵,他们可在你的魂路中种了很有趣的东西。”与她一同被囚禁至此地的,不是别人,正是亚斯蓝曾经的四度王爵特蕾娅。不过,如今的她已经没有往日的桀骜,她衣衫破败,发丝披散于肩头,暴露在外的躯体还余存着血痕,流露出一丝情欲的气息,眉眼间也不同于往日,神色倦怠:“如果我没有感应错,除了被腐血金甲虫的毒性,你还被强行种植了第三套魂路。看得出白银祭司倒是很器重你这个‘标本’呢~”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你为什么也会被针对,你不是该……”鬼山莲泉感觉到一丝寒意,这种寒意是源于营救时的记忆,虽说内容只剩下一些零星的碎片,但她能肯定的是,自己在整个过程里很长一段时间处于丧失意识的阶段,最后醒来时便是在鲜血祭坛前的诸多变故,直至被那个和银尘相貌相同的人全然收割。

她忘记不了,那种魂力全失的恐惧与压抑,而铸造这一切的源头……终究是被迫回到了这里——蓝色的幽火,佩戴面具的白色幽灵,压抑而昏暗的神性之所,具备这些特征的不会是别处,这里正是亚斯蓝独一无二的圣地,格兰尔特的【心脏】。


“那是因为你们成功释放吉尔伽美什,这就成了白银祭司给我和幽冥定罪的理由。”特蕾娅冲她露出一丝苦笑,对于平时这位高傲的女爵而言,这种表情有些实属狼狈了。


“成功了?”莲泉有些不敢相信,过程中经历诸多的变故足以让她有理由怀疑,白银祭司有全然阻断这场营救的能力,譬如最开始就让那个足以让他们魂力全失的怪物干扰他们,不就连第一层也过不去了……但到最后,吉尔伽美什反倒被成功释放了,这种结果摆在这种必败无疑的过程面前,倒显得有些‘荒谬’了。


更荒谬的是,莲泉怎么也想不到,曾经作为猎物的自己,居然和昔日的猎人在同一个房间。


而这几日的经历,也称得上是有些离奇:一开始,这个牢房只有自己一个人,白银使者每日都会在清晨放入新的腐血金甲虫,大约两三个时辰会来刺探一次监狱,有时是为了送水,有时则是为了激活自己的魂路,以便观察和记录。最开初的两日,自己的意识往往会因为疼痛与失血一度陷入濒死的边缘。


直到第三日的清晨,大抵上是他们预料自己的身体情况消耗到了极致,才停止了腐血金甲虫的投放。甚至还严谨地处理了身上的外伤,用了药膏,保住了她的性命。但特别奇怪的一点在于……在意识恢复的时候,她的脚下是一地炸裂开的虫蜕,能看到从虫体里炸裂出的晶体,显然这些金甲虫是被人为杀掉的,但白银使者往常都是以特定的魂力为驱动虫群回到瓷罐里,因为这种虫体本身很难猎捕,完全没有动机这么清理啊……但从冰晶上遗留下的魂力,也根本无从辨别是谁的手笔。


大约在第三天午时,特蕾娅也被送进来,她以帮她探知魂路的理由,促成了她们彼此间第一次谈话。无论对面这个曾盛气凌人的女爵如何作想,这接二连三的事件发展已经远超于莲泉的想象,虽然过去她对这个女爵曾有所探究和警惕,但怎么也想不到她们第一次的正式交流会建立在这种前提下。


“是啊,成功了。”昔日的女爵虽显疲惫,但言语中的力度依旧犹存:“但事实上,这场所谓的营救从一开始就是白银祭司精心布置的局。”


“什么意思?”


特蕾娅挪动了一下大腿,换了一个让自己更舒服的坐姿,她四肢的锁链远比对方轻松,以至于她可以背靠着石柱就地而坐,她仰头续道:“所以说小女孩就是小女孩,难道你还不明白吗,白银祭司轻易地让你们几个进入囚禁之地实行一系列营救,早已是默许好的范畴,甚至,还有当事人的参与呢。”


“但我们在雷恩遭到了白银使者和杀戮王爵的阻拦,这也是默许吗?”莲泉有些不太相信。

“是啊,花费那么大阵仗,又恰好能在关键时候放过你们,还得瞒过我们这些‘自家人’,真不容易呢~你认为白银祭司真要针对你们几个,需要那么仁慈吗?”特蕾娅冷冷道:“他们那些看似一系列削弱你们的举动,真正针对的对象,是我跟幽冥。”


“你和幽冥?你们不是他们的心腹吗?”


沉默一瞬即逝,似乎从不知名的地方传来滴水的声音,在潮湿的洞穴中的回响。


“祭司从来就没有什么心腹。”特蕾娅咬紧唇瓣,她的唇边还残留着一缕血渍:“这点你不是最清楚吗?王爵使徒对他们而言到底是什么?还是说鬼山缝魂的死没给你半点教训,心理还存在着那么一点‘侥幸’,你不会真以为没人知道,你与那位祭司的联系吧?”


“你——”魂路的刺痛先一步遏制住莲泉失控的情绪,她从女人的眼中看到了愉悦的闪光,就算一并沦为阶下囚,这位高傲的女爵依旧会以言语优势为乐。


“你如今的情况,正是因为第三套魂路的切割,才会导致体内的魂路遭受阻遏疼痛难忍。看得出,那套魂路也格外霸道呢,可它还是不敌永生魂路的治愈性,他们早就将这一切计算好了。”特蕾娅盯着她,但鬼山莲泉却觉得那双眼睛并非在看着自己,似乎她是在透过自己,回忆起什么事:“作为亚斯蓝领域上第一个双生王爵,你可被他们寄予了疯狂的厚望啊。”


“既然你能够感应到这种地步,说明他们并没有对你的魂力进行限制吧,那斩断那些在你手上的铁链离开并不难吧?”莲泉话中有话,通过刚刚的交流后,她对眼前这个女爵已没有任何好感。


“当然不难,这对于我轻而易举。”提到这个,特蕾娅的神情浮现出一丝愠怒,她盘腿而坐,展露出爵印的一角:“但解决‘它’就需要你‘帮忙’了。”


透过残破的裙摆,莲泉能清晰地看到正吸附在特蕾娅大腿内侧,正在爵印上蠕动的吸盘……那是一条黑红相间的水蛭,但体型比起一般的水蛭要大两倍,它的半个身子已经钻入皮肤下,没入爵印的花纹中,虫体上金与黑色的吸附丝线束成囚网,牢固地与爵印的花纹相连。


“作为鬼山家族的人,你对这个应该不陌生吧?”


【血腐之蛭】。莲泉很快就辨认出来,这对从小在家族熟识魂兽理论的她并不是什么难事,特别是与虫族相关的一切,曾被兄长严格要求要记得所有魂力相关的特种,以防不时之需。而眼前这只虫豸,和【腐血金甲虫】同一类型,具备对魂力绝对抑制的能力,在深渊回廊的昆虫系物种中,属于最稀有的虫类。它们常年栖息于阴冷潮湿的死亡沼泽,稀少的原因并非恶劣的环境,而是因为它们的生长是以同代为食相互残杀,直至最后留下一对繁衍后代——而留下的那一对,在缔结关系后,同生共死。

在这对虫体中,只有雌虫在寄生后会限制宿主爵印的使用,一旦使用魂力过度,母虫就会爆体而亡,而与之配对的那只雄性成虫也会相继死亡,炸裂的虫体会让毒素直接侵入爵印,对他们寄生者的爵印带来不可逆转的伤害。而特蕾娅爵印上吸附的这条,就是雌性的成虫。


“另一条,是在幽冥身上么,”她试探地问,心底却又开始担心起幽花的安危……在被带回心脏后,她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不过以她自身生命绑定的前提下,至少能证明幽花还是安全的:“为什么白银祭司会突然针对你们?”


“因为我们知道了足以撼动这个国家的秘密呀。”特蕾娅似笑非笑:“我也是花了不少时间,才理清楚这场狂宴的布局:此刻的亚斯蓝,正因为某个契机,已经成为了别国眼里的猎物,需要应对三国的联手入侵——所以从一开始,在他们筹备新王爵制造计划的同时,还得默许你们释放出吉尔伽美什,因为亚斯蓝需要像吉尔伽美什那样强大又变态的天赋。而在国度存亡面前,纵使是吉尔伽美什和白银祭司,也会先放下恩怨,一致对付外敌。同时这也就造就了他们现在在你身上种植魂路的原因,可真是贪婪啊。而我和幽冥之所以被针对的理由,是因为在他们眼里,我们是两个不可控的棋子,一旦有些秘密真的被我们泄露,足以加剧这场入侵的变数,它们可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她看着莲泉的眼睛,将话题引向她期望的关键:“所以,你要不要和我合作?我可以告诉你这个秘密中的更多细节。”


“合作?”


“对呀,难道你就想继续待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底,永远被他们当成魂兽利用么?”特蕾娅说:“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无论是四年前的囚禁,还是现在的营救,冰帝艾欧斯永远都是处于一个非常暧昧的态度……我想,如果国外一旦入侵亚斯蓝,艾欧斯作为帝王的身份,一定也不得不站在白银祭司的一边,严控我们这些失衡的战力。哼,他的天赋,你不会没有听说过吧,而你作为如此珍贵的底牌,现在背负着三套魂路,一定会被他们投入使用。”


莲泉陷入了沉默。


“但反之,我们何不利用这点,想办法脱离这里后,再给亚斯蓝添把火呢,看他们搞得天翻地覆,最后坐享其成,这个肆意裁决你命运的国家已经没有让你继续驻守的理由了吧。”


“…我可以与你携手想办法离开这里,但对付亚斯蓝这一点,我无法认同。”伴随着莲泉的动作,锁链发出轻微的晃动声,“虽然白银祭司对我命运的安排确实是一种残酷的戏弄,我可以去憎恨这个体系里所有利用过、伤害过我的人,但我绝不会去迁怒于亚斯蓝,做出伤害她的事。这点,是我的底线。”

“愚蠢。”特蕾娅叹了一口气,有些怜悯地抬眼看她:“哎,它们都这么对你了,你还在为它们的国度着想,你真的是……” 


“真正愚蠢的人是你,特蕾娅。”


另一个锐利的女声,打断了特蕾娅的话语。


终于忍不住了么。天赋本能的预知早在几分钟前就已触探到了那缕蛛网,只不过是尚未戳破。

特蕾娅和鬼山莲泉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向门口,穿着漆黑长裙的神音正笑吟吟地看着她们,神色充斥着一种落井下石的快感,那如血液般的赤红闪烁在瞳孔深处,犹如下一场杀戮大戏的开端。


“呐,好久不见。”




TBC


明日是风源的主场和补充,有原创角色出现,敬请期待。



喜欢请点小红心和小蓝手,其实喜欢推广真的对冷圈很重要,欢迎留言讨论剧情。谢谢各位小天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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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爵迹原著党/主爵迹【主原著】相关分析、同人、衍生产出相关
希望产出能带来正能量,每年有一两月放空期不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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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漆拉/初心银尘/重视修川/宝贝零仔

△重度祭祀厨△


▼对囧格、漫画外传(非小说原创部分)、F三者的【剧情】无感,对其中侮辱性质的腐向内容感觉到极度厌恶▼

❌天雷剧版,敬而远之,只当笑话玩梗,请众知❌


♥️旧版永恒的白月光♥️
♠️新版永远的叹息♠️

普通人/有过激倾向/吐槽役
/重点以作品交流,可以私信提问/


cp最爱:主吃漆拉/银尘/修川/麒零正剧向相关,纯爱情向视情况而定

BL:多,杂。互攻都可以。依剧情可拆可逆。大可接受非双洁/复杂/黑暗/水仙

❤️BG:零花/霓神/索莲/幽特主【都可接受GB反转】❤️
GL:女孩子们组合都可

❌目前不吃吉尔的任何cp,吉漆吉银都一样。都雷,见谅。点赞相关只是为了朋友。❌


⚠️雷:疯子。剧版当正剧的人。因为爱情扭曲角色尊严的存在。一切争执KY拉黑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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