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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续写1-5】恰风行-第一回:《风眼中的启示录》〖1-5 迷惘〗❈

 今日加更,因为【旧文新改】,单独混一天一更有点不良心,不过加了3000字新内容,所以提前放出,希望大家看的愉快。

 

 前文请戳:   【1-1】    【1-2】    【1-3】   【1-4】


❈〖冷血续写1-5】恰风行-第一回:《风眼中的启示录》【5】❈

 

 

〖1-5 迷惘〗


【西之亚斯蓝帝国·帝都格兰尔特】

 

冷风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昭告着初冬的来临。少年抬起头,只见停在房檐上的寒鸦一掠而起,在街巷上投下不详的剪影。

一切都与那时一样。他把斗篷拉紧,冲走在前方的同龄人问:“你对这个地方了解多少?”

 

“你作为水源的使徒,问我这个外乡人合适吗?”

“我自成为使徒不到一个月,期间只来过帝都一次。”麒零轻声说道。

“你的王……算了。”名为‘阿克琉克’的少年耸了耸肩,将话题及时一转,“我对格兰尔特就更不了解啦,毕竟我在因德也只是一个小人物,最弱的嘛。”

 

麒零顺手拉低兜帽,将神色藏于阴影中,和那头显眼的银发一同:“可你看上去轻车熟路。“

“那当然,”阿克琉克的语气很是轻松,却一点也不诚恳:“像我们这种吊车尾,关键时候打不过别人,还得要记住逃跑路线喽~逃命为重,谁还去在意那些细节啊。”

 

少年不再接话,知道对方在避重就轻,同时在暗讽自己。这是同他短短几天相处所得到的经验,是了,就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吧。

 

几天前,他随阿克琉克一起离开雷恩海域,一路向着东北行进,在进入格兰尔特的魂力磁场后便步行向北。一路上二人几经周旋,绕过了魂术世家掌管的重要领地,选择在偏僻的野林小镇歇脚,严冬的步伐紧咬其后,越往北,环境就变得越发恶劣,曾在福泽需要冬末才能看到的凛冬之景,在这些小镇上只需初冬就迎来盛况。

但好在,那些小镇的氛围与这位同龄者一样,并不让他觉得反感,倒是有种说不出的亲切。

他喜欢暮色西沉后在镇上亮起的灯火、孩子的笑声与山脉间升起的炊烟,那片祥和的光景会令他想起福泽……回想起无法回去的时光,譬如他和银尘在福泽森林里的初遇……在最初激烈的情绪减缓后,他仍需要时间适应银尘的离开,接纳他已不在人世的事实。所以,在留居小镇的那几天,麒零时常会陷入缄默,盯着客房的烛火发呆,也会在深夜苏醒时看到身侧空无一人的床垫后丧失睡意,独自进入丛林里练习魂术,在雪地上留下漫长的脚印。

 

环顾寒风中树影幢幢,犹如鬼影,成为王爵的少年觉得世界再次被风雪染成灰色,失去了方向与目标。但和幼年时失去双亲那种孤独和无助感不同,他已不会再流泪。

魂力的光河就如同萤火一般在他皮肤上跌宕起伏。每个夜晚,他都习惯于找一个安静的、距离小镇较远的环境里进行冥想,风元素在这一点上确实给予他速度的便利,能让少年速去速回。

 

他闭上双眼,本能的捕获空气里魂雾流动的迹象,并与之共鸣贯通。在强化自身的同时,脑海里又会响起熟悉的声音。

——“魂术的本质,就是将魂力从爵印中激发,沿着魂力激发,从而大幅强化身体的各种能力,力量、速度、再生、抗性……”

 

身体里的力量,每一日都在逐渐剧增完善。少年能明显的感觉到,在皮肤下缓缓流动的魂路分枝,就像银尘与他诀别时怀拥自己的双臂,温暖、有力、却也刻骨铭心。

 

——“除此外,魂力还可以和外界的水、风、地、火四种元素产生效果,衍生更强大的力量。”

 

丝线缠绕的光点,牵动起少年周身的落雪,令它们悬浮在风中旋转游弋。下一刻,风声紧随他的魂力变化汇聚成利刃,猛然击向天空掠过的生灵,两只类似于斑鸠的鸟类,摔落在他的脚边。

 

他会永远地记住,银尘所说的每一句话。

 

“吱——”

少年睁开眼,看着身侧的雪刺,它又自己跑出来了,可由于背部的伤还没有好,所以这只白色的小蝎子晃动的特别颠簸,但它仍旧扬了扬钳子,鼓励自己。

“你饿了么?”麒零温柔地看着它,有些怀念地伸出手,轻轻敲了一下它的钳子,雪刺回应地夹了他手指一下,不痛。

他找来一些树枝,以随身携带的打火石升起篝火,再将刚刚以风猎获的鸟类拨了皮串起来烤。不一会儿,他将三分熟的烤斑鸠递到了雪刺面前,露出淡淡地笑容:“诺,给你的,这次可没烤糊。”

 

雪刺两眼放光,用两只钳子夹住还带有一些血的肉块,砸吧砸吧就开始啃,有倒钩的小尾巴正高兴的甩动着,说明它很满意他的手艺。

 

魂兽吃生的貌似没什么影响吧。麒零想着,翻转着另一块肉,让它受火更均匀一些,烤至焦黄,他盯着火光,将后背的银色长发顺到胸前,那发尾处绑着的正是银尘当初留下的那枚发饰……

他用手握紧了那块发饰,冲林间的一角阴影淡淡道:“阿克琉克,你还要在那里看多久,难不成因德都是你这样的偷窥狂?”

 

“有被冒犯到。什么叫偷窥,这叫光明正大的看好么。”阿克琉克剥开矮木走过来,在篝火对面的树根上盘腿而坐,当然在坐下前还不忘用风把树根上面的灰尘给吹干净,举手投足没有半点道歉的意思,而坐下的第一句话,便是对麒零的回击:“你们亚斯蓝难道都习惯于晚上吃独食么?深更半夜在小树丛里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麒零淡淡地送对方一个白眼,不想理他。

 

看着少年无语的姿态,阿克琉克笑出声:“不逗你了,这几天你不睡觉么?一人跑到荒山野岭外练习魂术。”

 

“你不也一样。”麒零回应着,披在双肩的银发闪烁着火的光晕。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吧,每次在森林里找到他的,都是这位来自因德的同龄人。他还记得第一日晚上,阿克琉克找到他的样子,他俯视着他,话语里虽然充斥着责备与玩笑之意,但眼底却存有一丝沉重的共情。通过这几日的相处,麒零也逐渐察觉这缕情绪来自于何处,他同这位因德少年都拥有着相同的谎言,无论是魂路还是语言都有同样的破绽,因为对方也从不提及他的王爵,也不点破自己的王爵之身……这位来自风源的同龄人从不阻挡自己因为情绪崩溃干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荒唐事,他有时会及时止损,有时则无声地陪伴在他身侧,任凭少年发泄,彼此的氛围显得诡异与默契。

 

“我是习惯在晚上出来走走,”阿克琉克又用了和前几日相同的谎言:“因德的作息和你们亚斯蓝完全不一样,没办法,我也不是很能适应啊。”

“吱。”吃完大餐的雪刺摇了摇钳子,撇过头,表示它不信。

 

“我睡不着,是在思考你今早和我说的御风手法。”麒零翻动着木棍,没有选择拆穿对方的谎言,少年清楚,阿克琉克更多的是担心自己溜走,所以自己也就将计就计继续做一个不会逃跑的傻子,对双方都有好处,真要对峙起来,自己没有太多的胜算。毕竟御风而言,对方肯定比起自己这个刚入门的新手更熟悉,所以他需要更多信息:“为什么我无法像你一样精准的控制风向呢?”他问着这话的同时,也在认真地进行着手上的事情,斑鸠烤的金红色表皮带上点褐色的焦度,香味四溢,看起来快好了。

“因为你们水源的控魂手法都大手大脚的,简直糟蹋魂力。”对方观摩着自己的炭烤手艺,饶有兴致的应道。

 

“为什么说是糟蹋?”麒零就像一个初学者一样耐心地追问:“从来没人告诉我这点。”

“那就让我来给你上一课吧。”对方挺乐意当自己的老师,倒不如说一直喜欢吹嘘自己的老本行:“在四元素中,风的质量比水的质量更轻更低,运用起来毫无边界,所以控制起来会非常难。因为人类对于摸不着的东西,总会有一种失真感,就像凡人都不能伸手抓住空气一样。而水的本身就算是半个实体,受到重量和质量的限制,在魂术运用时就会有一个规定的控制砝码,好比你用多少魂力就能精准的控制多重的水,再通过经验运用进行一些质变和量变,就能达成精细控制的要求。但风不一样,它从一开始就追求是绝对控制,因为无序的空气比起有序的液体会更考究魂力本身的精细程度,就好比你在制作一个雕塑,控水就好比你制造雕塑的外形,控风就是打磨内在的细节。而我在初次遇见你时,发现虽然你能同时运用两种元素,但是,你控制两种元素用的魂力力度和频率是一样的,并没有精细于哪一方,这虽然能够凭借一时的蛮力造成巨大的威力,可魂力的自身损耗上也称得上相当浪费了。”

 

麒零抬起头,将烤好的斑鸠递给这位风源的“老师”,以一种敬佩的态度问:“那你能教我吗?”

 

“可以啊,但要等你随我回风源之后,我这人专治各种魂术难题。”阿克琉克拍了拍胸脯,看得出麒零在献殷勤,但还是接过他的烤斑鸠:“看在你给我做宵夜的份上。”他指了指手中的烤鸟,”我可以给你一个小小的提示,你试着尝试用你的左手和右手分别驱使不同的元素,要先学会分心。”

 

分心么……

 

这便是他们唯一一个提到魂术相关的夜晚。

 

除此外,阿克琉克闭口不提关于因德魂术界的一切,但这位北方少年在生活上的入乡随俗是令麒零产生好感的关键,无论是对狩猎烧烤、还是奇花异果的采摘都抱有绝对的好奇心,他会佩服自己的厨艺,会因为沿路采到一株从未见过的药草而倍感兴奋,也会在心情大好的时候向他描述因德与亚斯蓝的不同之处,例如植物是因德稀罕的特产,它们那里除了夏季和那个名为风津道的圣地,几乎很难看到初春的新绿;正因如此,它们也和擅长出口棉花、海产的水源不同,因德应以为傲的是矿业与魂术讯息;同时,它们也和火源保持着必定的交易,引进当地人民供暖所需的金红石……这一路上,阿克琉克从百姓的日常琐事提到那片在圣地的星空,当他滔滔不绝的描述时,那双深紫的瞳孔总会闪烁着对平凡之物的向往,是个奇怪的家伙。

——但也并不讨厌。

 

正当少年思绪翻飞时,面前的阿克琉克伸手将自己拖回了正处于帝都的现实,他的右臂挡在自己跟前示意止步,麒零回神,清晰地捕捉到空气里几缕迎面而来的魂力细丝,精纯程度在自己之下,是隶属于魂术师的魂力程度,但能够读出持有者的不安和暴戾。

不一会儿,几个穿着术士服的人向他们方向走过来,同时在小声地争执着什么,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两位少年恢复原本稳定的步调,压低魂力与他们擦身而过。麒零敏锐地从这些争执中听到,他们对王爵使徒和白银祭司的抱怨,几句不堪入目的脏话里……还有幽灵、计划等的词汇。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进入这个帝都开始,除了发现从雷恩迁移过来的难民,他几乎能从每个魂术师的魂力里刺探出暴戾、不安、动荡与恐惧的情绪,他们就像面对黑暗里不知形态的敌人,露出爪牙的野兽。

 

格兰尔特到底怎么了?似乎世界在银尘离去后变了个样,不再那么光鲜亮丽了。

少年深吸了一口气,将这些烦恼丢出脑海,在失去银尘那一刻起,他就已经下决心不再和白银祭司相关的一切扯上任何联系,格兰尔特现在发生的事更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他是银尘的使徒。目前也只想找到莲泉和幽花她们,确保她们平安并脱离险境,至于未来……他暂时不想考虑,或许运气好一些会和银尘一样,选择隐退,远离魂术界度过一辈子呢……

 

——但这么做的话,又何尝不是一种逃避呢。

 

“你的魂路告诉我,你很烦躁。”同时,要达成自己的目标前,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还是要摆脱眼前这个同龄者,虽然同他几日相处的感觉并不是很坏,也获取的不少风源魂术的基础信息和控魂手法,但是对于他国的‘猎人’,还是要提防最坏的情况,麒零想着。

其实,除了这几日晚上对于魂术的练习,他的内心已经逐步开始构建对后续突发情况的预测与应对的雏形,他不会再像营救计划时随波逐流,坐以待毙,以无知为由去纵容自己的错误……直到再一次失去自己最珍贵的人事物才知道懊悔。

此刻,他自然地抬起头,看着阿克琉克正一脸好奇地看着有些走神的自己:“怎么,很在意那些魂术师吗?”

“不在意。”少年直白的回答就像出于本能。

 

疑惑浮现在风源的外来者脸上:“为什么?你可是亚斯蓝的王爵,在意魂术师的想法与死活可是你分内的事,这点你不用向我掩饰。”

“哈?”这下换麒零疑惑了:“我又不像他们一样忠诚于【白银祭司】,管他们做什么。”

“这和你是否忠于【白银祭司】无关。”阿克琉克皱起了眉头,意识到麒零身上的问题所在:“你们亚斯蓝的王爵,难道都像你一样,因为区区信仰的不同就不管魂术界其余人的死活吗?这是你们的国家吧——这动荡要是放在我们因德,不管源头是帝王的问题还是白银祭司的问题,所有王爵使徒绝对会无条件参与解决的。”

“我……”后者一愣,没有想过这方面的问题,银尘从没有教给他这点。

 

“我知道你丧失王爵的心情,但是,”阿克琉克收起笑容,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如果你只是因为命运的捉弄就对整个魂术界的人们充满敌意,那也未免太脆弱了,那份天赐的力量在你身上只有浪费,说到底还是你们水源人大多有啥毛病——哎,我问你,你当初究竟为什么要成为‘使徒’啊?”

 

麒零沉默,他接不上阿克琉克的话。回想起当初自己被收为使徒后,一直被命运的波浪推动前行,银尘去哪他去哪,银尘的目标就是他的目标……就像把自我搞丢了似的拼命追逐自己王爵,所以现在,当追逐的那道光芒消失后,才会陷入过重的悲恸与迷茫中,而忽视了最初的答案。

 

——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加入这个魂术界呢?

 

——守护、力量、战斗、坚持,这些到底该如何去理智的地行,才不会因一时激起的情绪化演变成下一出无知的愤怒呢……

 

他现在还没有答案。同时也从这个话题的逃避中捕捉到了什么,他反问对方:“听上去,你也被命运‘捉弄’过吗?”

“算是有吧,不过也是好几年的事情了,我早就看开了。”阿克琉克避开目光,露出那副伪装者专有的笑颜,谑戏道:“我可不像某些水源的小朋友,没了王爵就哭鼻子~”

 

“那你王爵……”

 

“嘘,我们到了。”

 

眼前的景象让少年忘记语言,身后巷弄的黑暗被迎面的光明蚕食殆尽。虽然上次他曾同银尘被漆拉带领至此,在格兰尔特的旅店居住过几天,但那时候银尘要求他不能离开驿站,他只得乖乖就范,所以眼下,这也算是少年第一次来到格兰尔特的市中心。


放眼望去,皆是一片繁华的景象,一栋栋金松石所构筑的建筑宏伟而辉煌,阳光为白理石的墙面渡上金边,敲响塔楼的钟声。平顶的顶端悬挂着属于亚斯蓝的蓝色旗帜,中心花纹是对称的六角雪花,其上有两只对称的狮子,令麒零忍不住想到了苍雪之牙。最惹眼的,莫过于房檐上雕琢的华贵冰雕,它们以金松石作为维系,雕刻对象多以那位祈福的女性祭祀为主,光明女神希斯雅——她正迎着黄昏的光辉,向这座华贵的主城献上最为虔诚的祝福。

道路两侧穿插着风格迥异的旅店与铁铺、中心的教堂也远比雷恩更加气派和宏大,集市摊位上物品种类繁多,还能看到不少来自他国的商人,瞳孔中闪烁着罕见的火红与翠绿。而路边的花圃里种满了金色的【帝菲拉】,他听银尘说过这种花朵,它们会在冬季时向阳而开,将道路铺成金黄,代表了光明女神的馈赠。

两人隐去魂力,不紧不慢地混入其中,街上不少身穿华服的贵族与他们擦身而过,携带的魂兽相比雷恩更加五花八门,多以天上的飞鸟和陆地的魂兽为主,也有不少的声音聚在小巷或是街道的一角,围观着魂术师间的打斗盛宴。虽然空气里仍旧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那些如同鬼影的白银使者散布在各个角落来来回回,但人们的生活仍旧要继续前行。

 

麒零收回目光,他已经没有多余心思再去欣赏周围的世间百态,那些“平凡的生活”对现在的他来讲是一种嘲讽。在同龄人的提醒和配合下,他利用魂力的速度技巧避开了白银使者的眼线,离开了市区中心,朝着象征皇族的山脉行进,阿克琉克低声告诉他,那栋隐藏在雾里最高的建筑,就是水源的【心脏】。

面对那座山脉上的宏伟建筑群,他又想起他们在篝火面前最后的谈话,他执意询问了对方来亚斯蓝的真正目的,那段话就像某种预兆,灼痛着内心:

 

“你怎么就那么执着我的目的呢,”阿克琉克享用着他给予他的美味,有些无奈地答道:“好吧,既然你这么执着,那我摊牌,和你一样也是去找一个家伙,勉强也算是‘同伴’吧,不过十七年前不小心我们把他给弄丢了。”

“弄丢了?” 他反问着,将雪刺收回了那枚魂器,它的伤还需要疗愈。

“是啊,”烤鸟吃完后,阿克琉克将木棍丢在了一边,借由手套的边沿擦了擦嘴,再以风刮掉污渍:“不过比起要取的玩意儿,我倒是更好奇你,和你所持有的那把剑。”

 

“为什么?那枚破剑这么值得你好奇?”

 

“破剑……”阿克琉克语塞了半秒,继而情绪激昂地吐槽出声:“所以就说你们水源真的不仅浪费资源!还见识短浅!”他抱怨着这些话的同时,起身走到了麒零的面前,沉住气子对他道:“听好了小朋友,你那把剑叫做【风津】,是我们国家天空之神的神剑,现在不知道它什么毛病,戳到你的屁股里去了(……)”


麒零:“……是尾椎。”


“这不是重点,”阿克琉克打断他:”等我把你带回风津道后,再好好检查一下……重点是在于,因德的启示录里对这把神剑这么记载道:【在浩劫来临之前,神剑就会再度现世,持有它的人会被天空之神所眷顾,救赎他所热爱的大地与子民。】,所以这也是我必须盯紧你的原因,明白了么?”

 

余烬缭绕,篝火在四周变强的风声里缓缓熄灭,降下的阴影笼罩在二人的脸上,仿若命定的帷幕。

 

暮色的黄昏驱散了昨夜最后的漆黑,落入少年的双眸。

在风的辅助下,他们顺利抵达了远离人烟的盲区,心脏附近的城堡几乎都无人居住,魂力磁场强盛的同时,那些玄色的建筑似乎也在孕育着什么。

阿克琉克回头,冲麒零告诫道:“接下来我可要加速了,你可跟好,那地方机关可不少,被发现了我可就头疼了。到进入心脏的‘那个地方’后,我们就分头行动,按照之前我和你说的方法和路线行事,还记得我教你的隐身技巧吧。” 

 

银发少年点了点头,将兜帽拉低,隐蔽眼底的金芒,沉默跟紧了对方。

 

半小时后,两个少年正式潜入了地底的心脏,如同早已书写好的剧本,共同推开了命运的大门。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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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爵迹原著党/主爵迹【主原著】相关分析、同人、衍生产出相关
希望产出能带来正能量,每年有一两月放空期不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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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漆拉/初心银尘/重视修川/宝贝零仔

△重度祭祀厨△


▼对囧格、漫画外传(非小说原创部分)、F三者的【剧情】无感,对其中侮辱性质的腐向内容感觉到极度厌恶▼

❌天雷剧版,敬而远之,只当笑话玩梗,请众知❌


♥️旧版永恒的白月光♥️
♠️新版永远的叹息♠️

普通人/有过激倾向/吐槽役
/重点以作品交流,可以私信提问/


cp最爱:主吃漆拉/银尘/修川/麒零正剧向相关,纯爱情向视情况而定

BL:多,杂。互攻都可以。依剧情可拆可逆。大可接受非双洁/复杂/黑暗/水仙

❤️BG:零花/霓神/索莲/幽特主【都可接受GB反转】❤️
GL:女孩子们组合都可

❌目前不吃吉尔的任何cp,吉漆吉银都一样。都雷,见谅。点赞相关只是为了朋友。❌


⚠️雷:疯子。剧版当正剧的人。因为爱情扭曲角色尊严的存在。一切争执KY拉黑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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