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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续写N 2-12 领域(上)】恰风行-第二大章:《神遇再临》❈

【一个小预警,本回是至关重要的伏笔长线章,关于白银祭司,关于后续的三重伏笔,【下】的内容比【上】更炸裂一些。】



✙前情提要(本回报幕者:呪夜)✙:

✙注:在【】里的是内容的具体章节,想要具体重温的可以点链接。✙

 ✙整体的章节目录请点这里



呪夜:“欢迎各位渎者,各位人类(?)前来观看《恰风行》2-12【领域】,我以海洋之名庇佑你们~愿惊喜如同风暴般与你们同在。


“我值得回忆的剧情不多,大家只要记住我是曾经惨死过一遍的苍白少年,二度复活,目前名为‘呪夜’的【海洋之神】塞恩斯。冷血狂宴后,我回到了心脏,也抽空去看了下被带回心脏的那个小郡主,交代了她一些事情……不用惊讶,这个聪明的小郡主一直都是我的【眷者】。

“另外,我和杀戮王爵达成一个小小的约定和警告1-4】。倒是我的搭档小似帮了大忙,和隐者一同一起完成了【预言之源】的建立。1-6】。”

 

“嗯。再次化为淤泥前,我多说一句。作为白银祭司,自然要给看客们一点惊喜……我敢肯定,不久后我的同僚会做出一些特别任性的事。先在这里声明,比起光明和力量,我才是他们中最低调的存在~请相信我。”

 

“在去约瑟芬塔城前,我会交代给我可爱的搭档(寒霜似)一些事情,并会亲自带领他揭开我们白银祭司过去的一角,还有新的能力。”

 

——你也随我来吧,一起见证我们的真相与那看似愚蠢的命运吧,可爱的小读者们。

 

 

 

 

2-12:〖领域〗【上】

【西之亚斯蓝帝国-格兰尔特-心脏】

 

他的过去不值得被人探讨,那并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好事。

甚至于,他怀疑在创世神捏造他这段人生时就做了必要的简化。相比自己的前辈,寒霜似与他们最为不同的一点在于,他从始至终都厌恶着自己在凝腥洞穴的日子。

 

不见天日的地底、血腥的气味、颠簸的脚步、独属于【断食】的惨烈与疯狂,随着时间拉锯的残影和争斗……输家的尸骸成为铺满阶梯的地毯,被黑暗所吞噬……多可怜啊,明明是如此努力、相似的人生,最后仍是不配让世人记住他们的名字,甚至就连外界的阳光也不屑施舍一丝怜悯。

在那个充满死亡的空洞内,人与人之间的身份唯剩猎物和猎人,饥渴与疲惫被迫让人回归原始,或者说,回归野兽的本性。

 

经历上场狂宴后,这位新晋的侵蚀者对‘活着’的实感又降低了些许。

 

——说到底,活着本身,真是那么具有意义的事么?半死不活地走出洞穴,又立马奔赴下一场你死我活,直到被淘汰,成为无足轻重的牺牲单位。既逃不过世间的种种体制,又归限于人与人之间的处世囚笼里,还得麻痹心房,美其名曰扯什么为世界做出贡献、为王爵这个身份感到荣耀……说得好听,不就是比谁先头破血流的结局吗?

 

他忍住冲这个体制骂脏话的冲动。

是啊,一切都显得毫无趣味,永无止境的争斗,结局几乎是注定。而作为赢家的唯一礼物,就是脑海中的那份回忆和经验:被杀死的赤红、咒骂的青紫、阿谀奉承的绿、在他们结束生命体征时从视野传达过来的黑。

 

真是,无聊透顶。得出这个结论后,寒霜似的脑中闪过了呪夜的面容,但很快被某种不可名状的厌恶所吞噬。他总忍不住去想呪夜在狂宴最后听到那些“盒子”的反应,至少他很明白:这位被特意安排的搭档并不和他对等,从一开始就是。

 

——不过,他们的结局都逃不过一死,不管那家伙是人是神都一样。

 

——他们还剩什么呢,作为新晋的侵蚀者不该这么悲观是么?

 

寒霜似缓慢地渡步于去【十字回廊】的路上,时而停下脚步,抬头注视着隐入黑暗的穹顶,尝试让自己的天赋发散。可结果和【凝腥洞穴】里一样,捕魂之眼掷出的魂力就像被朝着大海丢去的石头,没有任何回声,就像他内心一个又一个无解的疑问。

 

难以遏制的烦躁感……

在接手【预言之源】的权限后,他便收到了来自呪夜的‘心流’,对方告诉他来【力量之神】的祭司房间一趟,具体任务面谈。

 

是了,心流。

这就不得不说到他和呪夜的诞生,他们确实有一些羁绊存在——从一开始,他们的一部分灵魂本源就早已注定,是曾隶属于隐者那对死去的双子使徒,据呪夜说,这也曾是契约密室的计划之一。

所以,在寒霜似从【凝腥洞穴】里记事起,他就一直能听到呪夜的声音。一开始以为被神明眷顾,便顺从对方的指引在断食里存活下来。知晓真相前,那曾是少年在凝腥洞穴里为数不多值得被回忆的好日子……在快要因饥饿、失血失去意识时,呪夜的声音总会响起,甚至会主动通过血控来帮助自己。

 

——自己就是在对方的帮助下,看似以“一己之力”成了最后的赢家。

 

为此,他很感激他,在洞穴内曾将呪夜视作为过真正的搭档,将自己在凝腥洞穴里的脆弱、迷茫、不安全部传达给了呪夜。那些个不分昼夜的黑暗里,对方总会鼓励他,帮助他,这份羁绊逐渐就成了寒霜似想走出凝腥洞穴的唯一念想:

 

——想见他一面,仅此而已。

 

离开凝腥洞穴后,一方面出于那两兄弟于灵魂内残留的遗恨和记忆,他和呪夜听命于漆拉,在上场狂宴里针对幽冥和特蕾娅的动机也变得理所当然,毕竟藏河和束海曾死于两人之手……在对上幽冥和特蕾娅时,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灵魂深处,叫嚣着想要玩弄撕碎他们——这类本能的恨意是无法骗人的。

恰巧,在狂宴里的精心布置也恰巧对应了七年前的那场迭代,只不过于相同的地点,身份倒转,因果偿还而已——七年前曾对整个灵犀体系迭代的两位侵蚀者,成为了七年后被迭代的对象,就连玩弄和背刺的细节,都能巧然拼合。

 

这就所谓君子报仇七年不晚吗?真是不寒而栗。

一想起漆拉当时在洞穴门口接引他的笑容,寒霜似打了个寒战。以那位布局者的脾性,在他把凝腥洞穴用某种手段与外界隔绝之时,就决定了不会再让幽冥和特蕾娅那类不融于体系的侵蚀者再度诞生。

 

所以,就有了他和呪夜么……用自己已逝去的使徒灵魂做本源,该说还真是残忍。

不过在点上,他直觉认定漆拉和呪夜都有所隐瞒,肯定还有他不知道的交易内容。啧,真是让他不爽。

 

——就像自己是位局外人一样。 

 

在他从隐者那里得知自己诞生的真相后,寒霜似就觉着自己从出生到现在坚持的一些理念彻底变质,对自己的搭档态度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这种从诞生之初就从灵魂里下达暗示的虚假情谊,究竟有多少是属于自己呢?

 

谎言,皆是谎言。

——相比对方作为【海洋之神】蜕化为人类之躯再度降临于世,自己的诞生就完全显得像是个附属品。灵犀或者羁绊?甚至于怨恨的对象……现在追究起来都是太过廉价的设定,该死,那自己的存在意义到底是什么?凑数搞笑的吗?

 

 

这时,装饰着雕像的祭司房门向内敞开,光线拉长了他的影子。

寒霜似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水晶面前的呪夜,那是他目前仅能追寻的答案。对方正立于大厅中间,垂在地上的长袍渡上阴冷的蓝光,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感如涟漪般整个空间里荡漾起伏。

 

“喂,你找我什么事?”他大步走近直到与对方并肩。明显一副不甘愿,又违逆不了灵魂本身的暗示态度,他只能将这股脾气发在罪魁祸首的呪夜身上。

 

“……”

他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就见呪夜一只手托着下巴,用眼神示意他望向水晶,神情似乎有些无奈。

 

啧,光顾着这厮,差点忘了这房内还有另一位。

寒霜似无奈地抬眼,刚准备按照规矩礼节性地朝着【力量之神】半跪行礼时,眼前所见让他整个人僵在原地,甚至一时间忘了呼吸。

 

不在了……

本应立于水晶正上方…那位声音苍老的男性祭司……不在了。整个水晶都空无一物。

虽然曾经有过它们不在水晶里显形的情况,但这次他能明显感觉到一种【虚无】,那面晶墙里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和呪夜之前带他去中间房间看到的情形一模一样。

 

“他和我一样‘出来了’哦,只是没想到他离开心脏的动作比我还快……这家伙,嘴上说了千万年不喜欢人类,身体倒是很诚实。”

 

“又出来一个?白银祭司现在都那么随便吗?”寒霜似的呼吸还是有些急促,“你们的灵魂不是说需要容器才能承载吗?”

“…搭档…你到底对我们有什么误解?谁说我们只能靠【完美容器】才能出来了,你面前不就站着一个吗?”呪夜歪着头,对他来讲,对方惊讶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过作为白银祭司之一的赛恩斯能理解,过去在水晶里混沌度日的他也曾将【完美容器】当成了唯一的稻草……至于现在嘛,一切都不同了——按照人类的话术来说,就是心态变了,明白条条大路通罗马,不一定要绑死在完美容器上。

 

寒霜似回瞪了他一眼,显然对他的答案很不满意:“既然你们能够转变成人类离开水晶,那还用完美容器干什么?”

 

“小似,你还记得我俩在上场战役里和幽冥的打斗吗?”

“记得。”那不是什么好回忆,那位杀戮王爵的实力让二人尝到了败绩,若不是漆拉及时赶到,他们绝对会被杀戮者收割。啧。想到这,寒霜似赌气地反问道:“提到这个,你不是白银祭司吗?怎么连个二度王爵都打不过?”

 

“……这就是【代价】啊,”呪夜的语气镇定,就像翻动一页书本那样,慢慢地揭开秘密的一角,“只要我们愿意,随时都可以选择蜕化为人类之躯获得自由。但是对应的,就是会受到人类躯壳的种种限制:不可抗力的衰老、病痛、死亡、连实力都不足在水晶里的百分之一……甚至更少,别说承受瞳孔了,这种姿态的我们连瞬杀一个高位王爵我们都做不到。”

“况且,一旦选择以这个姿态脱离水晶,我们便再也无法回去。虽说我们死去的人类躯体可以通过浆芝重生,但浆芝只有水源才有……这也导致其余国度的同僚不敢轻举妄动,特别是弗里艾尔。它们才不想放弃在水晶里的永生,蜕化为这种一次性的‘肉汁’呢——何况这种形式,终究是从一个囚笼走向另一个囚笼而已。只要浆芝一死,那退化成人类形态的我们就算什么也不做,最终也会衰老而死。”

“但相比困在五感全无的水晶里,成为后人类我们找回了活着的实感,连原本模糊的记忆也……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在因德的三个同僚都会在数年前义无反顾选择蜕变为他们体系里的一员与人类共存亡了,这真的很趣味十足。”

 

这句感慨后,曾经的海洋之神垂下眼帘,握了握自己人类躯体的右手,而后再松开:“最后,我们创造【完美容器】这点,本是为了让我们离开水晶后还能具备原有的实力……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我们很多同僚也在这场‘循环’里想开了,获得自由便已足够。那个【完美容器】应该拥有他有自己的命运——这一次,我们不会再干涉他了。”

 

循环?

这……这算什么?一个白银祭司化成人类后反倒找到活着的感觉,搞笑吗?

对方的说法令寒霜似难以信服,甚至觉得有种呪夜此番表态在嘲讽自己刚才自暴自弃的想法:这体系里的人拼死拼活往高位上爬,尽可能保证自己活着,他倒好,直接放弃在水晶里的权利、地位甚至是永生与实力,沦落到对付一个高位王爵都吃力的地步,不,这种情况,更像是端上餐桌任人宰割的羔羊……

 

寒霜似一步上前,拽住呪夜的领口把他拽了过来:“你这家伙疯了吗?漆拉对我说过你死过一次,但我不明白,若按照他说的,你离开水晶生命和魂力应该就会不断消逝,直到消亡——但自我和你接触开始,你生命并没有流逝的迹象,连魂力也可以通过吸收魂雾恢复,这又是怎么回事?!”

 

瞧着这位新晋侵蚀者的反应,被扯住领口的呪夜开心地笑出声,他半仰着头,那样子和顽劣的少年无异:“啊呀,搭档,你比我想象的要敏感。这么担心我?”

 

“滚!少自以为是了,你这非人物种!”寒霜似额头凸起一根青筋,突然觉得这家伙的本性没啥改变还是喜欢玩‘人’,“我只对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不爽!快说!”

 

“好吧……呵呵,这有两个原因,”呪夜一边用手示意对方放开自己领口,一边轻描淡写地讲道,“一是因为我还没有使用【领域】。”

“【领域】?”寒霜似“啧”了一声,放开拽着对方领口的手。后知后觉这是一个对【白银祭司】大不敬的行为,如果它们还在水晶里,自己恐怕会被砍掉脑袋吧……但呪夜丝毫没有生气的模样,合着这是变成人类后脾气也变好了?真是怪人怪神。

 

呪夜理着被寒霜似扯歪的衣领,像是给自己佩戴领结似的,优雅地将它拉回正轨:“那是我们【白银祭司】的独有能力。”他伸手触摸着额头上的血痕,只见那伤痕里闪烁起一缕微小的金光,“小似,用你的天赋链接我,我可以带你一饱眼福~”

后者虽然满脸写着不情愿,但还是启用了【捕魂之眼】,萦绕着古代字符的红瞳中映出了呪夜的身影……

 

正当他要驳斥这和平时没什么不同时,黑暗犹如食人鱼的巨口,瞬间吞食了他。

 

火焰熄灭了。

意识有一两秒断线,知觉也全无。

待寒霜似的意识从晕眩的漩涡里挣脱而出时,听觉先一步接触到海浪的回声,那声音缓慢地渗入灵魂,由浅入深,如同大地深处自然的颂歌,安抚了他片刻前焦躁、不安的情绪。

 

接着,是充盈天地生机的青与蓝,一望无际。

 

他触到了海洋的本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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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爵迹原著党/主爵迹【主原著】相关分析、同人、衍生产出相关
希望产出能带来正能量,每年有一两月放空期不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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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漆拉/初心银尘/重视修川/宝贝零仔

△重度祭祀厨△


▼对囧格、漫画外传(非小说原创部分)、F三者的【剧情】无感,对其中侮辱性质的腐向内容感觉到极度厌恶▼

❌天雷剧版,敬而远之,只当笑话玩梗,请众知❌


♥️旧版永恒的白月光♥️
♠️新版永远的叹息♠️

普通人/有过激倾向/吐槽役
/重点以作品交流,可以私信提问/


cp最爱:主吃漆拉/银尘/修川/麒零正剧向相关,纯爱情向视情况而定

BL:多,杂。互攻都可以。依剧情可拆可逆。大可接受非双洁/复杂/黑暗/水仙

❤️BG:零花/霓神/索莲/幽特主【都可接受GB反转】❤️
GL:女孩子们组合都可

❌目前不吃吉尔的任何cp,吉漆吉银都一样。都雷,见谅。点赞相关只是为了朋友。❌


⚠️雷:疯子。剧版当正剧的人。因为爱情扭曲角色尊严的存在。一切争执KY拉黑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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