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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续写N 2-14 神风消解】恰风行-第二大章:《神遇再临》❈

✙前情提要(本回报幕者:博拉奇)✙:

✙注:在【】里的是内容的具体章节,想要具体重温的可以点链接。✙

 

博拉奇:『五一快乐。感谢大家前来观看恰风行2-14【神风消解】,愿意听我弹奏一曲么?』

 

『最近的微风带来不祥的信息,似乎有场战役迫在眉睫。』

『小古尔克前辈告知了我西鲁芙陛下的安排,她将要前往约瑟芬。我在这个计划里负责的是后勤辅助。到时候我会在城内启用【风音】查看魂力异动的变化,传递讯息,还会和丝卡狄前辈一起控制约瑟芬城中会影响陛下局势的存在,还有……第一时间“接应”那个容器。』

『担忧是肯定的。自我成为王爵起,这还是陛下第一次决定私下亲临约瑟芬塔城,还调动用了那么大规模的人员布置。纵然我和前辈不知道核心计划,但也能隐约的感受到,这背后的事端恐怕相当复杂……圣树之一的【青之柱】也带来了不祥的神谕。』【1-3

『为了进一步弄清楚【神谕】的含义,以免四年前的事故重演,小古尔克前辈和我决定一同去风津道找铂伊司解读神谕。但还是撞到了帕德尔前辈……不可避免产生了一些冲突。』【2-8

 

『……要是能回到从前就好了。可惜,再辉煌的过往,也只是过去……你有值得怀念的事吗?渎者。』

 

 

 

 

  2-14 神风消解


【十日前】

【北之因德帝国·圣地·风津道】

 

博拉奇后退几步,为帕德尔和小古尔克接下来的博弈让出空间。数股风暴此刻正聚集在那两人周身,将他们的长袍卷得猎猎作响,透过风暴中心的魂力异动,诗神清晰地【聆听】到对峙者的灵魂之音:一者如同钢铁碰撞般铿锵有力,另一者如同幽潭般阴冷浑浊。

 

帕德尔前辈的灵魂,被那种力量腐蚀得更加严重了,连内在的心音都已经听不到了……

 

负伤的诗者下意识按压住断裂的肋骨,指缝间的金色丝线仍在持续缝合伤口,但他内心的压抑感却难以消弭。他对帕德尔刚才出手伤他的事并没有什么怨念,甚至,还有些自责。

 

相较于从诞生之初就具备强大本源的铂伊司,帕德尔的出生显得非常平庸。他并非天选之子,本是某个魂术世家里不被看好的旁系次子,觉醒魂力的年龄都比他的哥哥壑德尔还要晚上两年。甚至,在刚觉醒时还由于潜力不如他的兄长而被家族轻视,但他自身特别执拗,也不信命,从而通过后天玩命的努力,他终于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强,然后在某个机缘巧合的情况下,被铂伊司选中。

 

从他十四岁成为天之使徒那年开始,帕德尔就主动提出要帮铂伊司分担【黄金瞳孔】带来的灵魂侵蚀与负面情绪。在当时,许多人都认为那是天方夜谭,毕竟以凡人之躯抗衡瞳孔侵蚀无疑是直面辐射……但铂伊司应允了少年的要求,以【灵犀】同他建立了一道特殊的桥梁,以此共享瞳孔的馈礼与侵蚀,并告诫他可以随时放弃,一切就看帕德尔自己的选择。

 

在承受侵蚀开始的那几个月,刚成为天之使徒的少年时常因为这种共享,被黄金瞳孔的魂雾辐射灼伤到体无完肤,浑身都是魂路失衡造成的金色脓疱,就连他的皮肤和发色都染上了令人心惊的暗黄。那模样瘦削凄惨,完全不成人形,像一只匍匐在地的蛤蟆,直叫人生理性的不适……

但就算如此,帕德尔仍旧保持了理智与自我,从未对铂伊司道出“放弃”,就这么以“非人”的姿态苟活了半年之久。在他王爵的陪伴和引导下,他从痛苦里逐步把握了对这股力量的控制,一点点恢复人形,体内所具备的魂力浓度也因此提升了几个量级——如今,经过了那么多年的磨练,帕德尔的魂力精度几乎能与帝王西鲁芙旗鼓相当。

 

鉴于他自身努力与日渐强悍的实力,这位被光辉笼罩的天之使徒逐渐被越来越多的人认可,甚至曾一度被体系内的大众默认为铂伊司的首选继任人……而且在当时的诗神眼里,帕德尔的灵魂之音也与铂伊司最为相似,是以温柔和稳重铸成的轻弦,除此外还有一份纯粹感——他的为人也随他的王爵:平静、高尚、对体系内的他们如家人般亲近、对万物持有包容的态度……他的命理本该就如同被【智慧之神】亲自赐予的神称【光明】那般——

 

【他定会带领风源因德走向光明的未来。】

 

——这是【风音】的记录里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博拉奇之所以对这位天之使徒的生平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利用【风音】记录下这些的人正是他的王爵南娜。那位美丽的歌者曾是帕德尔的未婚妻,他们数年前就彼此相爱,心意相通,出于对爱人的钦慕与尊重,南娜经常会忍不住向还是男孩的博拉奇复述这些事,时至今日,他依旧清晰地记得当时南娜提起帕德尔的表情,就像沉浸于爱慕的少女一样,充满幸福与期待……

 

——如果没有四年前的那场“意外”,南娜与帕德尔现在就是因德的一对神仙眷侣。

 

——可惜,旧日不可留。南娜王爵,你的死亡也彻底改变了帕德尔。

 

想到这里,博拉奇攥紧了手里的【神谕】。

如果……如果当时陪伴在南娜王爵身边的自己,早一步在庆典里注意到黑暗的渗透,就可以从根源上避免那场悲剧的发生,那样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因此改变——因德也压根不会出现这道看不见的裂痕。

 

 

 

又一阵破空声响起。

只见小古尔克携带的晶鸟腾空而掠,飞至他和帕德尔的正上空。晶鸟内部发出机械运作的声响,那小巧玲珑的身躯很快布满蓝色的纹路,只见它张开鸟喙,朝着两人的方向吐出一块透明的水晶。

 

帕德尔淡然自若地抬抬指尖,风轻松就碾碎了朝他落来的晶石,这是无声的应战——伴随着水晶的碎裂,一股蓝色的光晕在碎裂的晶体中扩散开来,几面泛着蓝光、遍布六菱形花纹的气盾眨眼便环绕住他与小古尔克,在他们四周构成约束的密闭空间。该阵法面积约莫两三百平米左右,对于因德的魂术师而言算不上宽裕。

 

——这是他们的对峙时必开的阵法,也是风源自家的切磋法则,属实也是由于魂雾稀缺的下下之策。

 

虽说如今的因德当权者厌恶战役,但也非常清楚有些事必须要用拳头说话才能解决,甚至有些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必须要痛痛快快的打一顿才能解气,所以就制定了这个规则:

进入这个阵法的人,不会被其余人所干扰,但能利用的魂雾面积和气流也就只有这两三百米的范围。他们要做的是在这有限的条件里击败对手,或者将对手击出阵法之外也算胜利。

 

在这种限制下,一般来说战役都持续不了太长时间,快则几分钟结束。这样一方面是为了节省因德的魂雾,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魂力异动;另一方面,也能锻炼体系内的王爵使徒对资源的节制,变相历练如何在封闭空间内里利用最小的魂力和有限的气流造成最大杀伤力的形式。

 

——通俗易懂来讲就是,要学会用脑子打架,而不是蛮力。

 

除此外,至关重要的第三点,这阵法的原理利用了【神风织索】的特性与地源的位面限制。不过该阵限制的不是天赋,而是魂力本身,这也最大限度的保证了对峙者间的公平,将他们本身的魂力转为持平的水准,类似于“等级限制”,说是这么说,但上位者还是有办法强行突破这种限制的,不过……后果自负。

 

诗者还记得,他的挚友,那位心高气傲的雷神曾对这个规则嗤之以鼻,在一次对峙里打破阵法霍霍了不少黄金魂雾,结果第二天就被铂伊司请去风津道喝茶。在那之后,几乎每周三天都能在风津道的悬崖峭壁上看到那位同龄人累死累活倒腾【栖石风莲】的身影(……)

 

待阵法稳定,作为宣战方的小古尔克立刻抬起手臂发射弓箭,如同他自身背负猎神的定义那般,意图抢占先机。数股裹挟着银辉的风笔直地朝着帕德尔的方向刺去,那些银白色的箭矢虽没满月时期强盛,但力度与准度仍不容小觑。 

但这种视觉上的优势只维持了短短一秒。帕德尔抬手一握,那些银白箭矢被他的力量扭曲成一团能量体,组合箭矢的光与风被强行剥离,溃散为黄金魂雾的形态汇聚于他的掌心。

“还你。”身着白袍的天之使徒轻声低语,掌中凝聚的魂雾一闪即逝,成倍的金色箭矢反冲向上,将战场形势完全倒转。不过,小古尔克未对这种他的这类能力产生意外,毕竟在这之前,他们的冲突已经不止一回。他熟稔地避开箭矢的回击,正要再度抬手凝弦时,右臂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浑身一颤。

 

在月光被屏蔽的阴影里,帕德尔维持着冰冷的笑意。他仰头望着小古尔克,绿瞳里绞紧的金线暗喻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狂欢”——

小古尔克的手臂就像被炙烤过似的,整套魂路病态的朝外突出,这正是魂路失衡被魂雾过度侵蚀的症状——伴随这股侵蚀之力的深入,他整个右臂滋长出密集的金色脓疱,它们争先恐后撑起皮肤,将内外的血肉组织全数撑裂,短短数秒,猎者的整个右臂就被这股失衡的魂力粉碎肢解。佩戴在手臂上的【阿尔缪斯之弩】也从高处摔下,跌落至数几米外的岩石上。胜负已分。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也结束得太过突然。

 

“前辈,我已厌恶了和你那些无趣的打斗。”帕德尔低声道,“希望你能明白,你与我的差距是无法僭越的。”

 

腥味玷污了寒风,些许恶心的碎肉粘在猎者的脸上。

 

小古尔克整个人仿佛凝滞了般,将剩下的左手探向化为粉末的右臂,仿佛感受不到痛觉般虚空地握了握,他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毕竟帕德尔之前从未在这类对峙里对他使用过这个能力……由于阵法对魂雾的限制,血无法止住,断口处还悬挂着金色的脓疱,就像寄生在肉体上的一组虫卵,恶心地蠕动着,朝着组织内部继续进发。

 

这是……【神风消解】!帕德尔前辈竟然将这个杀伤性极强的能力用在自己人身上了么。

博拉奇看着眼前恶化的事态,内心泛起不祥的感觉,此事已不再是对峙那么简单,他必须阻止——风源内部的切磋禁止重创同僚,但帕德尔的行为无疑是二度越界。

 

突然,一阵源于灵魂的刺痛扎入大脑,那扭曲而熟悉的尖叫声令诗者感觉整个头部都为之震颤,错不了,是源于祭司灵魂同源的某种事物。每当这个时候他会不禁恼怒自己这个被动能力,若不是作为侵蚀者的他对这类声音存在抗性,他绝对会因刚才的灵魂之音失去理智。

 

那来源是——

 

局面再次冲向一个不可收拾的方向,只见小古尔克催动起该阵法内所有气流,聚成狂风,朝着帕德尔的方向俯冲而去,丝毫不在意暴露自身的命门,看起来像是积攒了巨大怒气的一击。

但在战局里,情绪化的攻击有时确是很好的掩饰。

特别是在那些自以为是的强者面前,这种毫无章法的蛮力会顺理成章地被认定为无能狂怒的表现,从而暴露的破绽使得‘强者’上钩——就如同现在,帕德尔的注意力明显都被正面袭来的暴风吸引,正当他意图用能力卸掉小古尔克控魂的左手时,那股朝他直冲而来的狂风随着小古尔克的隐身突然瓦解,紧跟着是一声骨节摧折的声响,帕德尔的左手手臂被一只黑红色箭矢的刺穿,那伤口周围很快出现了黑色的脓疱,症状和他刚刚用于对付小古尔克的【神风消解】极其相似。

 

——更重要的是,这只鬼影般的箭矢距离他左臂上的爵印,只差分毫。

 

该箭之后,区域内的魂雾和气流被耗尽,阵法消失,猎者的晶鸟旋转落下,落至诗神身边,昭告切磋结束。

 

很明显,空气里的魂雾比往年更稀薄了,甚至支撑不了半刻切磋……

 

“年轻人,我劝你还是不要太猖狂。”徒留半臂的小古尔克蹲下身,捡起了【阿尔缪斯之弩】收入爵印。他刚刚所用的方法也是经验的一种,蛮力确实不可取,但能通过蛮力刺探出对方的弱势又是另一回事,何况,对他而言,他可是有百分之百命中的一个技能。

 

但不得不说,帕德尔这臭小子真的越来越强了,在阵法压制的情况下居然还能直接用能力消解他的肉体。

小古尔克的后颈全是冷汗,断臂之痛不容小觑。但对于曾饱受家族折磨的他而言,在这种痛处他早已习惯,应急处理得很快:碗口大小的断臂处紧贴了一层气壁用于止血,被【神风消解】影响的血肉在刚才就已被他用风刃全部切除,剩下的就是静待愈合。

 

这场短暂的对峙,虽然随着阵法的消失宣告结束,但输赢就如同所见那样,就算一方看似占尽先机,最后的结果也并非那么绝对,毕竟那位常年待在风津道的天之使徒最缺的就是实战经验。想到这里,猎者冲帕德尔道:“记住这个教训。不然下一次,那只箭就会刺穿你的爵印。”

 

博拉奇掠至小古尔克的身旁,伸手覆上对方脚踝处,那是猎者爵印的位置。

他周身魂路显现,启用了自身的天赋,只见四周的风敲击起无声的弦音,五线谱般的青色光流顺着爵印生长,如同新生的绿藤般包裹住小古尔克的魂路。受益者通过魂路的震颤听到一首悦耳的曲谱,那正是十二首唱诗里最充斥着生机的曲子——生命之曲。它的作用是协助被辅助者的肉体恢复提升三倍速率。

 

疗愈的曲调在灵魂深处回响,小古尔克的断臂在诗者的辅助下飞速愈合,先是骨骼打底,接着是包裹其上的血肉与皮肤,最后是五指的完善。

 

“如我所料,你会使用这种诅咒之力。”帕德尔的脸上依旧是挂着一副漠然的表情,就像生锈的机械般僵硬无趣。他垂下的手臂没做处理,就像是懒得理会刺入手臂的箭矢。但他明白,那只箭矢虽然也是月光和风制成,但内里却多了一种材料,那就是小古尔克的血,如果强行取出那绝对会威胁到他的爵印本身,“果然可憎。”

 

刚才的刺耳声也正是小古尔克前辈使用这个血脉之力时产生的,它源于皇室,被称为【猎神的诅咒】。博拉奇想着,不由得加深了手上的力度,直到猎神发出吃痛声才察觉自己的失态,连忙卸下力道。

 

“倒不比你小子,下手越来越狠了。”对于这个小插曲,小古尔克不甚在意,他舒展了下逐步恢复的手臂,轻声对诗者道谢,起身对帕德尔说道,“刚才你可僭越两次规则,你好好想想怎么向铂伊司解释吧。”

 

“不劳您这位三度使徒费心,”帕德尔说,“有这个闲心,你还是操心下你们家族的破事……”

 

“两位前辈,请适可而止好吗?” 

又一阵风刮起,强势插入了他们中央,将刚刚险些梅开二度的“火药”氛围全数吹飞。待炫目的白光散去,一个与诗神同龄的少年人出现在了三人眼前。那少年面容英俊,略显阴柔,一头微卷的银色短发及肩,耳垂处分别绑着两股一长一短的小辫,右侧小辫的尾端装饰着一枚蓝色的晶石。他身上的衣装与三者的风格全然不同,是因德市面上常见的粗麻常服和兜帽斗篷,如果不是他与神俱来的气势和那头的银发,恐怕还会被人误解为百姓中的一员。

 

“弗尔塞提,你刚才果然不在圣地里!”小古尔克恍然大悟指着他,相比对帕德尔的剑拔弩张,他对这位突然出现的少年态度要好上很多,就连他身后的诗神都放松了姿态,“我就说帕德尔这小子今天怎么那么狂妄,原来是没人镇他啊。”

 

“喂喂,小古尔克前辈,你把我们海使当啥了?您也收敛点吧,我大老远的就感受到这边的魂力异动。”被这么变相夸奖的少年人一点也不开心,他怀里还抱着三个纸袋,一看就是装有沉甸甸的物什。他恼火道,“我就出去帮王爵办个事的功夫,你跟帕德尔怎么又打起来了?是感染了隔壁一三的冤家风范?你……”

 

话说到一半,被称作弗尔塞提的海使眼眸一凝,瞳孔中映入了诗神衣衫上的血痕,突然明白这次对峙的起因。他转过身,严肃地盯着比他高半个头的天之使徒,“帕德尔,这次是你一开始打伤了博拉奇前辈吧?”

 

“是又如何?”

“理由我已经不想多问,谁都知道你在那件事上倔得跟个牛一样,我不跟你争。但你伤害诗神属于僭越之罪。“弗尔塞提的气势丝毫不输,那双紫眸清澈而坚定,“根据因德的规矩,因自身偏见无故击伤同僚者,必须处以对等之刑。”

 

“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帕德尔走到少年跟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这位与他同一位级的海之使徒。只见他食指微动,一道同等力度、位置一样的创口劈开了自己的胸膛,血色浸染白袍的同时,还不忘角度刚好的溅了弗尔塞提一脸血渍(……)那双如同一潭死水般的眼睛终于是有了些波动,但无关疼痛,更像是嘲讽……或者说一种使坏感,“我已实行对等之刑,无需你这个后辈来教我做事。”

 

说完,这位高傲的天之使徒转过身,消失在空气中。

 

“这-家-伙……”弗尔塞提抹了把脸上的血迹,那些血渍让他的表情变得扭曲。他抑制住内心杀人的冲动,先回身,微笑地将手里的两个袋子交给了小古尔克和博拉奇,“小古尔克前辈,博拉奇前辈,你们是来找铂伊司王爵传递神谕的吧,那就别耽误时间了——这个,就麻烦你们帮我转交给王爵。我呢,得去看住帕德尔了,他这人真行啊,手上插根箭还乱跑……”

说完,不等两人回应,这位新晋的海之使徒便转身冲着帕德尔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没了身影。

 

“这人,怎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呢……?”小古尔克掂量了下手里的袋子,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可越来越难管喽,你说是吧,博拉奇?”

 

『我倒觉得,他们没有什么变化。』博拉奇松了一口气,终于是能支起气盾说话了,『走吧,前辈,我们也应该办正事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在踏入行宫前,诗神还是抱有疑虑地朝那位海之使徒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

 

——因为,刚才弗尔塞提的灵魂之音里,传来了一些愧疚、复杂的噪音……他刚刚的姿态分明就是在“躲避”自己,为什么呢?

 

 

【未完待续】

( 友情提示:【神风消解】不是天赋,是帕德尔承受并调动【黄金瞳孔】的力量,所发动的能力。和索迩的医者技能/漆拉的制作棋子差不多,属于附带的生活技能。虽然说这个技能有点硬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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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爵迹原著党/主爵迹【主原著】相关分析、同人、衍生产出相关
希望产出能带来正能量,每年有一两月放空期不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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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囧格、漫画外传(非小说原创部分)、F三者的【剧情】无感,对其中侮辱性质的腐向内容感觉到极度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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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多,杂。互攻都可以。依剧情可拆可逆。大可接受非双洁/复杂/黑暗/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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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女孩子们组合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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